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鸡巴!”凌威咆吼似的叫。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媚地说。“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你这个狼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看见伪具上沾泄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鸡巴,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巴,如何当婊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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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绣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婊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颓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