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猜已知来人是谁，华思弦想也不想便用力甩开，却一次未成，反让自己差因此而摔跌在地。

“哈哈哈，谁说这里不是地狱！只要我想，这里将随时变成人间地狱！”

“这里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皇兄，思弦说得没错，我们都该保护好边的人，不该让她们再受半伤害。”微凉的手腕突然被人牢牢握住，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站立不稳的，伴着那熟悉至极的寒冷气息，也迅速传递到心底。

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场合说这般不合时宜的话来。

哪怕这一次她已不再他，哪怕这一次他执意相争的结果会万劫不复！

可他不后悔！

而那样的结果，却本不是她想要的…

可她却从没有想过，当他在还未想通之前，或许已经活生生被自己伤到不成人形。

可到如今他才明白，原来被心的人狠心抛弃的滋味，是如此难受。

而她却以为这些伤结痂之后，总会复元。只要她不再给他任何的希望，总有一日，他会知难而退。

四周忽然间风大作，刮起一阵烟与砾粒铺天盖地遮住众人目。

“你放心，即使我有事，也不会让她受到牵连。至于其他，你可以免自己忘掉从前，我却不到…有些事，你认为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于我却是未必。天堂和地狱的选择在我里并无区别，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即使天堂，也一样空虚。”望着那双郑重付的清亮眸，慕容烨有些自嘲得想笑。

可她又如何明白，他的无奈，只因关系到她的命安危…为什么如今他有了保护她的能力，她却再也不肯给他机会，再也不肯回到他的边？

他是活该，在她曾经心中只有他的时候绝然弃她而去，没有一句解释的话语，也曾自以为是地以为那是为了她好。

即使在场的人大多早已心知肚明，即使他的话里没有提及与她之间的情，可他的话却仿佛一颗惊天雷，重重地将她心房炸开层层涟渏，久久地难以平息。

所以她从一开始便选择用最无情的方式去面对他，为的便是让他一淡了心、绝了情，才有机会彻底放下对她的执念，从此两相安。

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不自己多少的努力，在他上也只不过多添几伤而已…

既使她有心无情对他，可到底还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地，带着栖霞公主一同顺利下崖。

既然她本不再他，又何必总是自以为是地用她的方式，将他极力推向别人？

地动山摇的震颤转间自脚下传达肢，有异兽的吼震耳耳自不远响起，同时一阵古怪桀笑无端在众人耳边不断回，伴有一闪电般的火红影“嗖”一声窜到了华思弦的边，在她还来不及发呼叫的刹那，已觉手腕一痛，随后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凌空飞升，如同幻象般消失在众人底。

天堂与地狱，只有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想要的归宿！

他会一一扛下她制造的伤，不躲不闪，一次又一次，无怨无悔。

苍白无的俏脸一瞬间白得几近透明，华思弦有些震憾地晃了晃，清澈的眸底刹那间映满惊异。

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指微微一，华思弦这才发现自己说多了，忙展颜一笑，开始牵着澹台沁舞笑着走向站在原始终无言的慕容烨“好了，这些没用的话说了反而添堵，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还是各自小心依次下崖吧。希望大家无论是自已还是边的人，都要平安才是！”最后一句，她是针对慕容烨而说。

上前拉起指尖冰凉的澹台沁舞，她所能的，只有用冷漠与无情，去消除慕容烨对自己始终不弃的执着情意“对不起，全是因为我，才让你们都跟着受到连累。我本以为只要一死便可以了清所有的恩恩怨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牺牲了那么许多不该牺牲的人后，我竟然还活着站在这里…

又要他说多少遍，她才能明白，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放手第二次。

一直以来，她都知他不是那肯轻易放弃的男。

填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