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忙：“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了严先生和陶先生…更赞成严先生的主意。卢义家的，你忙你的去吧，我也先回屋去歇着了。既然严先生和陶先生都在，想必不会有什么事的。”

好在风向一直没有变。

素心，沉：“您是怀疑有人知蒋夫人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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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人，”窦昭喊了甘和素绢“你们各领一半的人回屋歇着，需要的时候，就来帮着灭火。”

窦昭抬望了望天，又觉了一下风向，对众人：“我们在北方，今天刮的是北风，大火不可能烧过来。就算万一风向变了，颐志堂没有房舍和前院相连，我们也有足够救火的时间。”她吩咐素心：“你去问问严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没有人受伤或是不见了？国公府走火，是大事，有没有报了顺天府？顺天府的人什么时候能来？”又吩咐素兰“你去跟武夷说一声，让他把正院的小厮都叫到一块儿。在大门守着，一旦变了风向，火势蔓延开来，立刻就来禀我。”又指了几个使婆，让一个明外的媳妇领着：“你们去看看墙角那些蓄的缸是否满着？若是满着的，你们都就地等候吩咐，帮着武夷他们打。若是缸里的没满，你们现在就去提，把蓄满。”

火势很猛，烧亮了半边天，男的吼叫，女人的哭泣，纷嘈杂迎面扑来，站在正房的庑廊下，都可以觉到前院的慌无序。

卢义家的恭谨地应“是”，去查看缸了。

说的是小厨房。那里的七星灶、柴房、井都一一俱全。

颐志堂的正院有小厨房。

窦昭和素心回了房，可窦昭又怎么睡得着，两人在炕上坐着闲聊：“听二爷的气，原来服侍他的，都是蒋夫人帮他挑选的。蒋夫人去世后，英国公府把曾经服侍过蒋夫人的人都放了籍，他边的人全是这两年新换的。你等会儿跟严先生说说，让他替我查查，当时放去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哪里？在些什么？”

补上7月7日的加更。

大火还在熊熊地燃烧，空气中到弥漫着烟火的气味，呼救声、叫喊声时隐时现，大家神凛然，在这么严肃的场合，窦昭想到英国公府和颐志堂的泾渭分明，不由扑哧一声笑。

那个明外的媳妇就搬了张太师椅过来，殷勤地：“夫人，您歇会。有素心、素兰两位领着我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妇人忙：“婢家的男人叫卢义，公公曾在安梁的田庄过庄，婢家的男人府后，曾帮着世爷赶过车。如今在京都的杂货铺上当值。”

窦昭觉得有些奇怪。

素心应声，陪着窦昭了正房。

小厮一边大声应着“是谁啊”，一边要去应门，却被武夷一把拦住。

素心匆匆赶了回来：“夫人，严先生说。现在还不清楚棚为什么会走火，火势还很大。也不知有没有人受伤。但已派人去报了顺天府，但顺天府的大牢今天晚上也了事，好像是有人劫狱，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人手来救火，陶先生已拿了国公爷的拜帖去了五城兵司，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帮着救火了。”又“如今严先生领着夏护卫等人去帮着救火了——陶先生主张开了垂门，让护卫从后园的湖里挑；严先生不同意开垂门，主张把东群房那边的厢房拆掉两间。结果常护卫领着国公府那边的护卫在挑，严先生领着我们的人在拆厢房。”

窦昭见她颇为机灵。问她：“你怎么称呼？”

颐志堂正院的人都被惊醒了，丫鬟婆们纷纷披衣来观望，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议论着。

“这只是条线索。”窦昭思忖“还有些事，我没有想明白，想找个人证实一下。”

火势越烧越大，棚旁下人居住的东群房也烧了起来。

难怪这妇人能被安排在上房当值。

素心和卢义家的面面相觑。

门外突然响起“咚咚咚”震天响的敲门声。

不知宋宜看到了这满院的狼藉，会怎么想？

大家见她神镇定从容。考虑周到，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都不禁心中大定，照着她的吩咐开始行事。

窦昭就站在庑廊下观察着火势。

窦昭不说，素心从不多问，这次亦然。

窦昭微微。

“是谁啊？”他声气地问，显得有些霸。

PS：妹们，兄弟们，这一章是昨天晚上写好的，因为人已经院，时间又比较晚了，没办法更新，早上去了一些检查，这个时间才贴来…⊙﹏⊙b汗…现在时间不由我控制，我也没办法…原来还准备人品爆发一下的…不过还好有这一章，不然今天就要断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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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梁的田庄，是蒋夫人的陪嫁。

见窦昭来，都曲膝行礼，满脸的不安。

不是严先生还是陶先生，都没有想到让宋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