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徐其容开，华裕德自说自话：“等过两年，我再还你女儿？”话一来，就直摇：“罢了罢了，怀胎十月，太过辛苦，咱们不生了，不生了，你喜女孩，等十几年，两个小成了亲，让他们的媳妇儿生孙女给你玩，要多少生多少！”

华裕德失笑，他刚刚让人把孩抱过来看过了，还是皱的，并没有比昨晚好看多少。这会见徐其容要看，笑：“我让人了红豆粥，熬了老母汤，你先吃一些再看不迟，他们这会正吃呢！”

华裕德见她这么使唤自己，心里就喜得很。亲自伺候人洗漱了，就让人把吃的端到床前来，拿了碗勺一一喂，徐其容却是饿得狠了，就着勺吃了两就不愿意了，从华裕德手中抢了碗勺，一碗粥几就下肚来，又着华裕德添。

徐其容恨恨不平，瞪了他一：“定是你不回来过元宵，好生生的女儿，心里不兴，临生了还跑了回去，换了个小来！”

等到第二日晌午的时候，徐其容才再次醒来，屋里已经没有血腥气了，一睁，就见华裕德硕大的脸庞在她前，这人睁大了睛，似乎是在数她有多少睫。

华裕德知她这是翻旧账了，情真意切：“是我不好，是我的错，灼灼要怎么罚我？”

华裕德这才嗯了一声，神缓和了几分，半晌，哑着嗓开问：“痛吗？”

这话一来，华裕德就脸一变，睛变得有些猩红，额角青暴起。徐其容吓了一，略一琢磨，就知他在想什么，忙：“好夫君，我生孩的时候你不在家，已然是不对，我坐月这段时间，你可得好好陪我才是。”

徐其容想了想，了，忙：“那快帮我洗漱，把膳端上来！”

这话徐其容就有些不好回答了，生孩哪有不痛的？可她又不想让华裕德担心，迟疑了半天，憋一句：“痛的吧…”

华裕德素来稳重自持，从来没有说过这傻话，徐其容听在耳里，心里清楚他这是认真的。覆上他的手，才发现他有些颤抖，忍不住笑：“好，咱们不生了。”

华裕德哭笑不得，徐其容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喟叹一声：“听方大夫说我腹中是双脉，我喜得很，以为会是龙凤胎，一双儿女方能凑个好字。谁知竟然是两个小。”

徐其容也喜得很，想到孩，忙：“孩呢？快抱来给我看看！听说小孩刚生的时候皱跟个猴儿似的难看得很，这过去了一夜，说不得好看了许多。”

上虽然还痛着，心里却跟浸了一样甜。(未完待续。)

华裕德听她这么念叨，忍不住笑。

华裕德心里一痛，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着灼灼，脸上却是带了笑，一副喜的样：“灼灼，我好喜！”

这会睡得香甜，华裕德的问话，自然是没有人回应的。

徐其容失笑，开声音有些沙哑：“这会天光大亮，你怎么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