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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何必当初(2/2)

桓阶跟是勋那也是老情了,初次相见,他还在长沙太守张羡麾下为吏,是勋往说张羡北上以牵制刘表,为此没少跟桓阶打,还刻意笼络之,希望他能够影响到张羡的决断。所以是勋既有所请,桓阶不能不从——再说了,本天家事也,我嘛偏要来唱黑脸?

不起波澜的。他脸上仍然没啥表情,其实心里面早已经乐开了

曹髦一皱眉:“若安丰叔父果不反,何得不早归洛,而乃迁延至今?”别看曹髦年纪小,这机灵劲儿终归还是有的。

再说卞氏三,曹彰跟自己相不合(跟自家儿倒似乎颇为投契),曹植接近成年的时候,曹氏便起争嗣之风,自己也不便过于亲近;只有曹丕,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跟自己关系不错,惯常姑婿长姑婿短的围着自己转。人莫不有情,如今见这孩立在自己面前,缩着直抹泪,是宏辅恍然有时光倒,不禁心生怜悯之意。

于是他就教导曹丕:“吾终外姓,何以救汝?既归洛,胡不往谒叔父?”你与其求我,不如去求曹德。

曹德朝是勋使了个,是勋列奏:“诸王反,大伤朝廷颜面,今若闻安丰王不背,是可定人心,励正义也。且国家法度,当论其行而不论其心,若究于心,苟非圣人,其谁可免?今若罪安丰王,是迫诸王死斗矣;若宽赦之,或可分化敌心,使冰消瓦解。陛下三思。”

曹丕就这么着躲过了一场大难。曹髦让他面思过,其实也不过几天时间而已,等到曹昂京,既而到了曹落葬的时候,自然要把曹丕给放来——老发丧,不可能不让他亲儿跟着去嘛。(未完待续。)

于是终于伸手,又把曹丕给扽了起来:“桓误矣,国家乃万民之国家,社稷乃先帝之社稷,勋何德能,自荣辱乃可系朝廷安危耶?既嫌疑之地,乃当自谋,何必望我?”

听到这几句话,是勋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往日情景。他投曹之际,曹昂就接近成年了,加上少年老成,自己从来没把他当孩看待过;曹丕兄弟则不同,是勋还记得初曹府,曹因为姻戚关系而使妻儿见,那会儿曹植还抱在娘怀里,曹丕、曹彰两个追逐打闹,一刻也不得停,是真正的“熊孩”即便有原本历史的先为主,接得多了,是勋也彻底把曹丕当孩看待了,没怎么往“魏文帝”上去联想。

朝命召还,以这年月的通状况来说,迟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既然迟到就不能不受惩罚,一般情况下都得下诏申斥,并且罚款或者降官、削爵。但是叫你三天回来,你拖延到五天,跟你整整拖延了三个月,那事情的质都本不同啊,怎可能仅仅罚铜那么简单呢?御史台掌控司法权和监察权,是勋早就料到曹髦会征询桓阶的意见,所以预先跟桓伯绪打过招呼啦。

曹丕说了:“叔父虽亲,素不与政事,求之何益耶?”是勋正:“不然,太傅天家元老,又受先帝辅政之命,但有所请,天焉敢不听?且骨之亲,安可弃耶?速往求之可也。”

群臣一瞧是勋是这态度,当下纷纷附和。曹髦皱着眉一转脸,问桓阶:“御史以为如何?”桓伯绪一脸严肃地说:“国不可无法,而法不可宽纵。今安丰王得诏而归迟,论罪当申斥之,并罚铜也。”

曹丕直抹泪:“丕实误矣,然不悔也。姑婿在,吾魏在,姑婿去,天下必矣。丕素敬仰姑婿,亦步亦趋,尚不可及,乃敢背而驰耶?故今洛,亦求姑婿相救也——姑婿仁慈,望念昔日承之情,救危难。”

曹髦年幼,规矩朝廷皆由辅政大臣掌控,他还不能真正“亲政”,就算摆在龙案后必须表态,那也不好违逆群臣之言。所以既然曹德、是勋领,大家伙儿都是把板举起、轻轻放下的态度,曹髦乃最终决断:“中书即可为朕拟诏,斥责安丰王,罚钱万。且命其暂在太傅府上自思己过可也。”

曹丕心说我当然要再去哀告曹德啦,可是二叔能量有限,光他一个帮我说话,恐怕不了什么用,所以我才来求你。如今看你的态度,是愿意伸援手来啦,那好,我再去找叔父帮忙关说,好一个引

于是辞了是勋,再访曹德。翌日,曹德上奏,说安丰王曹丕实不反也,因谣言四布,人语汹汹,皆云首谋,故不敢请谒,如今在我府上席藁待罪——还望天法外开恩,宽赦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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