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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首鼠两端(2/2)

所以还是是勋最靠得住。

于是依计而行,最终曹丕轻车简从,秘密离开安丰,昼夜疾行,竟然赶在曹落葬前抵达了洛。他城之后,先跑去是勋府上,是复密报是勋,倒把是勋给吓了一大,心说桓汝既归洛,乃无反意明矣——可是你不去见天,先来拜我,是何用意啊?

等到王昶屋而去,朱铄这才低声对曹丕说:“前历王使来,云别遣人往说鄄城、任城,任城王尚幼,乃可不论,鄄城王必密觇大王意旨,以定方略…”曹植现在肯定瞪俩大瞧着你哪,你要是肯上贼船,他就趁机来分一杯羹,你要是不肯应从曹冲,造反的胜算乃更渺茫,他必然也就缩啦…

于是自己写请假条,自己签名批准,才刚午后就打回府了。等到见着曹丕,曹桓拜倒在地是放声大哭,还扯着是勋的衣襟,哀求:“姑婿救我!”

于是一面敷衍曹冲,一面密探洛形势。过了不久,果然有消息传回来,说天已经召还是宏辅,并且命为中书令。曹丕再召心腹商议,王昶说您还犹豫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了的,一旦是太尉还,即刻归从朝廷——您应该上收拾行装,赶往洛去奔丧啊,还必须预先想好迟到的理由…

他主动就忽略了自家的亲叔叔曹德…曹去疾“小透明”属再一次大爆发…

“大王乃可伪应历王,假作募军准备,则鄄城王亦必反也。候其反,大王可密赴长安谢罪,云恐历军相攻,乃不得不募军守城,以致归迟耳。待得平,鄄城从逆必斩,是太皇太后失一也,则必安保大王无虞…”

王昶轻叹一声:“吾不愿与闻也,大王恕罪。”站起来,直接也不回地就走了。

然而途中听闻,曹冲到散布言,说我跟他一起反了,还说拥我为主帅,其实我才是造反的总目哪…这我真是满污秽,就算黄河也洗不清啦!无奈之下,只得密,先来找姑婿您——“姑婿我,必不忍弃也,且又多智,必能救我!”

小家伙,就你还想蒙我?!(未完待续。)

曹丕沉良久,难下决断。朱铄又给主意:“臣有一计,或可使大王危而转安也,然恐害大王骨,故不敢遽言…”王昶闻言,猛然醒悟,不禁戟指朱铄,怒骂:“此计甚毒,非为人臣者所当言,亦非为人君者所当闻也!彦才且住!”

是勋心中略一转折,不禁冷笑着问:“果如大王所言,何不先遣使告变?今乃无一奏,得无首鼠两端,密觇形势耶?”你既然见到了曹冲派去的使者,哪怕一时间不敢跟他撕破脸,那也应该先秘密派人到洛来汇报啊。其实你是存着观望之心,预造反准备,直到瞧见形势不利了,这才匆忙下了贼船,跑来谢罪求饶的吧?

是勋赶把曹丕给扯起来,问他:“大王何以如此?”

而至于诸曹夏侯,皆武夫也,既缺乏执政经验,在官僚士大夫当中又声望不著——在军中的声望那是另一回事儿——就算想保全自己,也恐有心无力。

曹丕闻言,不禁泣下:“如此,是我杀建也…”哭完了一抹鼻涕,说行吧,咱就这么了。

曹丕说你们打的什么哑谜啊——他本来也算绝聪明之人,但终究在局中,关心则,所以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彦才有计,你就说吧,我绝对不会怪罪于你。转过去又朝王昶一揖:“孤今待死耳,但能全生,何所不可听闻耶?”

你先把曹植骗上贼船,然后再前往洛奔丧,等到平之后,曹植是必死无疑啊。太皇太后卞氏一共就生你们四个儿,曹熊早夭,曹彰先故,等曹植再一死,她可就光剩下你一个亲生的啦,还能不拼了老命来保你吗?

曹丕就说啦,曹冲派人来煽动我造反,我本待斩杀来使,可是又怕曹冲趁机来攻我的安丰国——要知我们两国都在庐州,本来距离就不甚远,而使者所透来的曹冲的造反准备,貌似相当充分啊,不由得我不害怕。为诸侯,镇守一国,若然有失,据国法那可是重罪啊——至少也得削爵一级。所以我一时迷糊,先屈与委蛇,同时招募兵助守城防,等一切都准备停当了,这才敢返回洛来奔丧。

刨去亲戚关系不论,曹丕跟是勋那也是老情啦,他从少年时代就多次跟随曹上阵,常跟是勋打,初攻邺城时还曾经向是勋请教过“打礮”之法。是勋那是一脸的貌岸然,貌似人畜无害,但同时又非华歆、王朗那类惯常见风使舵的老官僚,曹丕相信是勋保全自己的心思,要比华、王辈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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