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孤鸾顿觉疼：

谁也不知他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鹤红还是能明白他是在讨好云晚晴。直接的袒护未免骨而麻，这样，只是不知云晚晴是否懂得。

北孤鸾冷然问，为皇帝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明知每一件事情的真相，却还要装作不知。

“你和我谈，一样可以。”

鹤红不该在这里说这些话的，任谁也听得鹤红和云晚晴不寻常的关系。然而，惟独云晚晴不曾听来过。

阵，寒眸对上端详自己的鹤红，冷哼一声，嬉笑起来：

云晚晴真的没有听懂，她听到男人说好的刹那。挑衅般的，又在奄奄一息的柳燕儿脸上踩了一脚：

女人里的光芒凌厉的在质询他的反应，北孤鸾知，这又是可恶的试探。他不曾显过真心，就只能让旁人付惨痛的代价，来回答女人的每一个考验。

“晚晴，不要生气。是你的，就是你的。皇上刚才已经在朝上下了圣旨，这多会儿，应该派人来告诉了。为皇后，要有大肚容忍的气度。别人闲言碎语，污言秽语相伤，你就该一笑而过。再怎样，六之首，不还是你的？”

“不要，朕那里准备了凤冠霞帔，跟朕回去换了衣裳，再去清心殿。”

“好。”

鹤红心骤然锁了一下，几乎在哀求了，语气委婉了下来。

柳燕儿嘴角一扬，昂首看着鹤红后的远。抱了肩膀，右手了兰指，拨着染了凤仙的指甲。

鹤红连忙一一说清，北孤鸾听了，暗暗的看了一地上满是血的柳燕儿。矛盾的看了看冷旁观的云晚晴，只说了一个字：

“说实话，朕，现在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东西，还得看人来定夺。”

“红姑姑，你这话，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们大家了！大家都是皇上的妃，虽然地位有低，但是人无贵贱。你说我们污言秽语，不知传到皇上耳朵里，是个什么结果！”

“有这事儿？那朕倒要和柳大人好好谈一谈了。”

周围的人，不懂这个脸上有疤痕的女人。凭什么，敢这样在皇上面前放肆的夺。

“叫他来，我，才不屑于什么皇后。燕嫔说的对，皇后是什么东西呢！是什么东西！”

云晚晴问，非得他上给了态度。

北孤鸾咬着嘴，缓缓走到女人跟前。心情矛盾又新鲜，女人总是闯祸。

“怎么回事？”

云晚晴不懂拐弯抹角的东西，侧了脑袋，浅的眸思索了一下。收回了柳燕儿上的脚，皱了一下眉，绣鞋上都是血了。

啊…云晚晴还给了他另一份大的难题，女人的手比刀还快，一把拽过来柳燕儿的发髻，砰地一声摔在了他的脚前。然后开始放肆的笑。

鹤红看到她的表情，已经隐隐觉到后面是谁来了。云晚晴也看到了，冷笑指尖，贝齿正在凝血。

“这女人说我不是东西，皇上，皇后不是东西，你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