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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色结束。
她的袖子还是那么的宽大,能遮住她密布伤痕的胳膊,外衫尤为宽松,随意披在身上,碎步走动之时,肩膀上的肌肤也都显露无疑。
她的丝都细致的梳理了上去,现在看起来到有些一丝不芶了,上面金簪步摇的,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生撞击的脆响,还有她的脸,平日皆为素净的脸上此刻确是浓妆艳抹,看起来比我还要夸张,不过这样的春归,却别有滋味,以这样的面容站出去,定会吸引住男人全部的注意力吧。
我上前搀扶起了她,有些事情,未必就能躲得过,不过心中猛烈的跃动着,好像春归的新生就在今夜,她那时的身孕,是有些奇怪的,因为按照了文曲星君的说法,她此生也不会再有坏子的可能性,因为有了身孕,或许她的命格便有了转变,天上的星君,不该如此的糊涂才是。
这是我三天来苦苦寻找的结果我把阎君的命令丢于脑后,他让我思考了我未来的动向,我却把心思都放在了春归身上了。
细细观看,我上次给春归的簪子也在那些明黄之中,那簪子是她上最朴素的一根,现在看去却是透着那么点的灵气了,一如最后李天师别与她头上的簪子,看似不起眼,却有极致的用处,仙家的宝器,又有几个是那么华而不实的呢。
“春归…”
还是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敞亮的话,也只能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听着外面孟婆尊神派来的丫头又在催促,然后无奈的看着她离去的强忍,瘦弱的身子外罩着宽大的袍,慢慢的隐没在黑暗之中。
直到看不见,我才想去追,却被厚重的门板挡了回来,阎君居然在我的门板上做了手脚,身子罩上一层寒,他竟真的囚禁了我。
我在辗转,我在寻找出口,第一次这么想出去,可是第一次无力的现我的一无是处。
漏壶中的水大部分已经滴进了受水壶中,那受水壶里的水眼看就没过时三刻的线,我再也坐不住,脱下身上的华衫,只剩下里面的亵衣底裤,把头上那些繁重的头饰也都一一除去,只有最素的魂,才有机会一闯阎君播下的结界。
我在赌,用我的半条魂赌,若是成功,我便可再见春归,若是不成,大不了当真灰飞烟灭,只是我现在脑子里想不出那些计较,我害怕春归见到了诸葛裕那一头白,便忘记了曾经的伤痛,也忘记了对我的承诺。
闭上了我的眼,对着敞开的门板,再次冲了过去,我以为我会瞬间体会到灵魂撕裂的痛楚,却没想闯过结界确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被人抱在怀中一般的温暖,身子轻飘飘的,我没有动,却感觉有风吹过我的面容,好像飘荡在半空之中,随即我听见了那已经渐渐驻扎到心底的冷漠声音“怎的,不睁眼瞧瞧?”
赫然睁大了我的眼,现当真是飘在空中的,心中有一丝胆怯,随即闭上了我的眼,喃喃的说道:“怎会是你?”
“不是本君,在这幽池之内,又有谁能打开我的结界。”
“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