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那微臣就放肆了。”阎应元添了一下嘴，他明显觉到自己张之余还夹杂着一丝兴奋，皇帝将他从一名小吏一下提拨成参将，掌着新成立的亲军，这番恩情不谓不大，他不知为何皇帝会知他，又对他如此有信心，只是却有一士为知己死的觉，否者以他的份，无论如何也不敢在皇帝面前大放劂词。

“兴平伯杰，亦寇，比起前两人，兴平伯还算勇猛善战，多次击败闯逆所，所立战功远胜东平伯，广昌伯两人，可是所亦毫无军纪，在扬州城外尚且烧杀抢掠，以至扬州士绅不纳其家小…”

…

“卿无需顾忌，今日之言卿之，朕之耳，朕既不会怪罪，亦不会外传。”

“那么朕杀刘良佐、刘泽清、左良玉三人，卿可支持？”

阎应元将这几人细细数了一遍，王福不得不承认，这五人当真是一个也靠不住。

见皇帝，阎应元松了一气，他觉到自己整个后背都已透，刘良佐是什么人，朝中大臣自然知的清清楚楚，可是谁又敢当着皇帝的面说来？

“臣先说这广昌伯刘良佐，此人本是寇，虽然投降了官军，只是军纪败坏，沿途经常烧杀抢掠，**妇女，全无一官军模样，以致百姓得知广昌伯要经过时，视之如寇，闭而不纳，广昌伯不知检讨自己，反而挥兵攻城，只是数万大军依然攻不下一个县城，与寇作战也鲜有胜迹，广昌伯所，既无军纪，又无战力，人数再多，只是徒耗朝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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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是微臣说的不当，还请皇上恕罪。”饶是阎应元胆大包天，在场又无别人的情况下，要说江北四镇和左良玉的坏话，心中依然觉到了压力。

“东平伯刘泽清，将门，为人亦凶残，臣闻其府中养有黑猿，喜人，一次宴客，当场杀一死囚，取其人脑盛于金瓯让黑猿生吃，在场宾客无不两战栗，闯逆军京城，先皇曾发旨意让东平伯京勤王，可是东平伯却谎称坠受伤，拒不奉诏，可见全无忠义之心，闯贼还末到山东，东平伯已带人南逃淮安…”

“靖南侯黄得功，开原卫人，多次与闯逆，献逆作战，胜多败少，可以算一员良将，其军纪比之前三人亦好，只是鄙无文，连陛下的使者也多次遭到靖南侯辱骂…”

王福了，阎应元对刘良佐的行为一也没有夸张，崇祯对待大臣以严苛箸称，但对手有军队的军阀却怕激起兵变，不敢置，若不是刘良佐手上一直握有数万军队，早被崇祯杀了，刘良佐摸清了朝的底线，更是肆无忌惮，遇贼则躲，见利就上。

“宁南侯左良玉，早期作战勇猛，曾受封平贼将军，自从朱仙镇大败后亦失了锐气，从此与寇作战均败多胜少，以保存实力为主，如今其号称八十万，驻于武昌，只知索要饷银，却丝毫不以收服失地为意，朝本调之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