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满当当,他们拖儿携老,带着自己的家产,推着小车,有的人还赶了一群羊,有的带着牛,赶着车,阻塞交通。
日耳曼人和华族部队急着上前,灾民们害怕地想退,大个子的日耳曼人暴跳如雷,挥斧子大砍挡路的大车轮子,民众用鞭子、木棒互相殴打…咆哮、呐喊、女人的要命的哭声、小P孩令人讨厌心>)|路上挤得水泄不通,车轴挂着车轴,喘气的马被绳索乱缠着,人们拥挤不动,孩子们恐怖地哭着,骇得要命。
前去不能,后退不得。
远处的火场中传出可怕的尖啸声,象是猛兽的威吓,更是增加了现场的混乱。
这儿并不是火场一线,可不适用动刀子来整理秩序,任何一个指挥官这么做,马上得上军事法庭。
指挥官来了,一个华族小孩,是个宪兵中尉,最小号的钢盔套在他头上显得有点过大,充其量有十九岁,下巴才刚刚长出出绒毛,还没行加冠之礼(二十岁)(帝国兵制是十七岁可入伍,在低级军官学校呆上一年就有军官当了,不过这么年轻当上中尉?),他让魏延都不禁想起了家乡的小儿子来!搞得魏延都想出手帮帮他。
接下来的事态,令他大跌眼睛。
那个小孩一到场,拿起土喇叭。以小孩所没有的老练破口大骂,各种粗言滥言象洪水般涌出来,又臭又烂胜过老兵油子,他交替地用汉语、日耳曼土语、拉丁语---听得懂地就知道他说的居然是罗马语!说得又快又急就象机关枪乒乒乓乓。
把人们骂得狗血淋头,你说一句他就骂了三句,哪里顶得过他?!所有人目瞪口呆,现场立即人人止咳!
小孩中尉带着八名分派给他的日耳曼宪兵,个个都高他一个头以上。个子是他两倍以上的大人。小孩手一指。粗壮的日耳曼人挤进人群中,把车子给举了起来,然后“一二三”用力一丢。
“轰隆”一声,马车被丢到路边的矮屋上!
他指什么,日耳曼人就丢什么,什么牛、马、羊、车统统丢到路旁,有意见的人立即有鞭子和警棍在他们头上挥舞。他拿着一条比他手臂还粗的皮鞭(这种皮鞭本来是发给日耳曼人地),狠狠地抽打想抢位置地人,打得他们连连后退。
根本是铁面无私,华族和日耳曼人都不给面子,管你是谁,争论中有个凶恶地日耳曼大个子军官指指他的二杠一星,小孩中尉根本不怕他,敲自己头顶有“MP”字样的钢盔来回敬----俺是宪兵。见官大一级!
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把阻路的东西解决。然后他麻利地指挥左右交通,去的在右,回的往左。在道路中间站着他和他地下属,还搭起了一个抬子设立指挥,人们井然有序地进进退退,交通顺畅了。
虽然他十分暴力,可是并不是没人情,他用拍纸簿在上面写字,然后盖印,给那
走牛马羊车的人,声明一切损失由国家赔偿,那纸就是人们的心火就低了。
“人才啊,人才!就算我去做,也没他那本事!特别是语言天赋。”
魏延赞不绝口,没有惊动他,也不抢道先行,而是在路口排队而过,只是记下他的军号,预备回去查问他是谁,更重要的是谁提拨了他,慧眼识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