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急忙捂住他的嘴，生气地说：“你不要胡说八！这话不可以说的。”

“别想了，不会有下次的。”

一旁，江光辉瞥了一江世霖和夏堇，任由小潘氏为他包扎伤，嘴里叫喊着让她小心一。小潘氏也是惊魂未定，只能用颤抖的双手帮他着手心，又吩咐下人照顾江世雲和江惠。

“我不知。”江世霖摇。他替夏堇泪，说：“今日是元宵，事情闹得这么大，冯大人不可能装不知。明日一定会上门要人。我想现在就去审一审他。”

*****

“好吧。”江世霖正，用手掌轻轻挲她的脸颊，低声承诺：“我真的没事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会小心，不让你担心。”

江世霖对夏堇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夏堇看他笑得不以为意，又是生气，又是担心，泪瞬间涌上了眶。她想责备他，不该鲁莽地冲上去，却一个字都说不，只能用自己的手帕替他绑住伤。

“真的可以吗？”夏堇诧异。男人不是一向觉得，女人不该这些事情的吗？

“你的意思，他故意让我们抓住他？为什么？”

江世霖站在门，居临下盯着他。他确认，自己并没见过他，至少在他受伤之后没见过他。至于他的父亲，他也表示，他压不认得他。

男人看到他冷哼一声，抬起下，表情仿佛在说：我虽然落在你们手中，但我无怨无悔。俗话说成王败寇，你想怎么置我，我认命就是。

小半个时辰后，江世霖携夏堇去了外院。他让夏堇在门外等着，一个人步房间。

“你明明伤的是左手，你就不能正经一！”

夏堇再次。片刻，她对江世霖说：“相公，现在想想，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人嘴上说怨恨父亲，可他似乎一心想要你的命，而非父亲。他抓了六弟，好像也是为了引你过去。”

“没事了，别担心。”他轻拍夏堇的背，低声安，又低在她耳边说：“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去死…”

昨晚不小心把平板root了，毁得都青了，呜呜呜。各件，我记得密码，却不记得用名，呜呜，平时都是自动登录的。

“你也发现了？”江世霖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其实他若是想报复父亲，之前有的是机会。可他偏偏等到父亲回来才动手。还有，他今日的行为，本就是自杀式袭击。他不可能不知，自己一定会被抓住，然后严刑供。”

江世霖无奈地叹了一气，伸手搂住她。若是江光辉没有突然冲过去，他一个转就能避开刀锋，抬把男人绊倒。他一直知父亲十分偏疼自己，可是他没料到，这疼居然能让一向养尊优的他空手抓白刃。这份勇气不能人人都有的。

“我知，我没回来，你肯定不愿意睡觉。与其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担心，还不如随我一起去。父亲既然说了，有了结果再告诉他，就不会亲自过问了。”江世霖说完，唤丁香屋替夏堇洗脸梳，自己也在长顺的协助下换了净衣裳。

一行人回到江家已经过了时。蘅安院内，小尤氏见儿受伤，一下坐在地上痛哭涕，一边哭一边埋怨小潘氏。直至江光辉大喝一声：“我还没有死。”她才止了泪，搂着儿默默坐在一旁，看每个人的神都充满怨恨。

男人押回家，等候发落。

夏堇重重，伸手环住他的腰，懊恼地说：“我见你受伤却束手无策。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不会气了。”

“好了，我没事，别哭了。”江世霖伸手替她拭泪，故意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叫嚷着：“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好痛，我看，明天大概拿不了筷了，你得喂我吃饭。”

“你还说没事！”夏堇的语气抬了几分，生气地说：“那时候，若不是父亲冲上前，说不定，说不定…”她哽咽，泪再也忍不住了。

池清居内，江世霖让大夫理了伤，便由夏堇陪着，回来换衣裳。见夏堇咬着嘴，眶红红的，他笑：“已经没事了。再说，你也听到大夫说了，伤很浅，过几天就没事了…”

“也好。不过你要小心伤。”

江世霖看她一脸担心，只差在脸上写着：我不放心，我想和你一起去，他：“若是你不害怕，可以远远看着。那人就关在前院的倒座，父亲也答应，让我好好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