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没有明白！”江世霖气恼。

“她这么对你说的？”江世霖侧目。绿萝在江家已有数日，娘从未对他提这样的要求。

夏堇随回答：“这些都是明月楼的账目，我不知能不能看…”

****

夏堇比对了前后印章，若不仔细看，本瞧不分别。见江世霖依旧气呼呼的，她劝：“相公，我想，在你受伤之前，定然是认得自己的印章。杏红所说，那天早上你拿去的是真印章。或许果真是那天，你发现有人把你的印章偷龙转凤…”

“少了？什么时候的？”

夏堇见他持，只能与他一起等着。不过小半盏茶功夫，娘跨池清居的院门。夏堇朝江世霖看去，他的神情中也带着几分讶然。

“这哪是不问自取…算了！”江世霖叹息“关于绿萝，她说，她受人胁迫…”他简略地陈述经过，最后又：“她虽言之灼灼，但不能肯定她说的就是事实，或者事实的全。如何，还要看之后能不能找到威胁她的人。”

两人一边翻阅账册，一边说话。不多会儿，江世霖拿起其中两本账册，反复看了看，沉着脸说：“少了一本。”

“是我受伤前后那几天。”江世霖话音未落，人已经跨房门，对着廊下的小丫鬟说：“去明月楼传话，让娘过来见我。”从他手上的账册可以判断，在缺失的账册前，他手上的印章是真的，而到他醒来之后，印章就变成假的了。中间那段时间，明月楼的账务都是娘掌。

“你说的我明白，我拿来账册，不过是个佐证。不过这些账册，一直在明月楼，怎么会好端端丢了一本，恰巧又是我受伤前后那一本。无论如何，事情还是要清楚。”

“你在生气？”夏堇莫名“我一向不喜不问自取。”

“我也觉得奇怪，就让她等着你，她等了一会儿，又说明月楼有事，先走了。”

…

“木槿，不要说是账册，就是其他东西，只要是我的，你都可以支。我们是夫妻…”

“我知。”夏堇抬朝江世霖笑了笑“你说过很多次了。”

“对了，我差忘了，娘送账册过来的时候，她说想见绿萝。”

来帮我一起看。”

过渡章节啊，过渡！

夏堇，照账册的时间，从江世霖受伤前后开始检查。江世霖看了她一，问：“先前你怎么不早些帮着检查？”

“不过是账目而已。有什么不能看的。”江世霖说着，转看她。夏堇亲承认喜他。但是她把一切都分得很清楚，哪怕是他送她礼，有时候都会变成她的负担。他每每觉得，如果她有足够的银，说不定会给他回礼。甚至，她了他的银，会让她觉得自己亏欠他。

明月楼虽然离江家不远，但一来一回怎么都要大半个时辰。很显然，娘并不是奉命而来。她是主动过来找江世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