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师爷无奈之下说,纵火之人很可能就是购买烈酒的小厮。江世霖没有表态,只是客气地请求伍师爷继续追查,千万不要错过任何线索。另外,他又叮嘱他,不需要找邻居实,他们为何突然离开涿州。他怕打草惊蛇。如今的他们正与幕后之人玩一场似是而非的心理战。谁先被对方看透,谁就输了。
“三爷,去年你亲自挑了几个姑娘,送去学才艺了。那时候您说过,让她们学个一年半载,然后办一个才艺比拼。我想着,是不是趁着这几天歇业,命她们回来熟悉一下?如今绿萝不在了,香兰等人年纪也大了。李公、王公
等人渐渐来得少了。”她不敢说,因为江世霖不再日日与公
哥们厮混玩乐,就算偶尔过来应酬一回,也不像以前那般玩闹,这让其他的纨绔
弟慢慢觉得明月楼不怎么有趣了,直接导致营业额下跌。
“还有什么事吗?”江世霖询问娘。
“其实,一直以来。除了绿萝姑娘,其他的姑娘,若是三爷亲自挑选的。她们的第一次说是伺候您,其实您都是和王公他们一起…”
娘虽然什么场面都见过,但她毕竟是女
,说到这神情还是有些不自然,小心斟酌措词。缓缓吐
一句:“…与几位公
一起品鉴。”说完她又补充:“这是不收银
的,一般都是在三楼最大的那个雅间。”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江世霖不耐烦地了
太
。
伍师爷离开后,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江世霖。她很清楚,她和伍师爷查知的小厮,之所以能把酒坛
摆在后厨,全都是江福茂事前打
。江世霖命她隐瞒江福茂的存在,也就是说,一切都是江世霖设的局。她想不透,也不敢想,只是觉得江世霖自受伤醒来之后,比以前更难懂了。
明月楼中,娘和伍师爷分别去酒铺查问过,知
是谁去酒铺购买烈酒,是谁把烈酒摆放在后厨。可惜,他们谁也找不到那人,只是得知他因为不小心洒了酒在江世霖
上,被他辞退,这才怀恨在心,意图报复。
江世霖昨晚就命那人城,永远不要回涿州,自然知
娘和伍师爷找不到人。他细细询问他们,可曾发现是谁纵火,又是谁打破酒坛
。可惜,在他的悬赏告示激励下,提供线索的人很多,但真正有用的线索一条都没有。
娘惊讶地看了看江世霖,表情仿佛在说。你真的不记得了?见江世霖不解地看她,她提醒:“三爷,这回是不是像以往一样。让她们先伺候您?”她必须得了江世霖的准信,才好安排。
,夏家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命她们回池清居向夏堇代,自己则去了明月楼。
“我也只是偶尔听到几位公说,没有三爷,他们觉得玩什么都不够刺激有趣。他们还说,您
听闻这话。江世霖急忙掩饰心中的惊愕。他想也没想便问:“这只是一向的惯例,还是我与他们的约定?又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其实也不算是白纸黑字的约定。据我所知,上次王公他们约您去府上‘游玩’,您恰巧有事没去。这次您如果想揭过这事,也不是说不过去。只不过,三爷多次
约,王公
他们在私底下说,您自从成了亲,整个人都变了。”
江世霖听到这话,险些洒了手中的茶,可是听
娘说得理所当然,他相信这是惯例。想着夏堇明明吃醋。却又装着没事的模样,他清了清
咙说
:“你不是说,王二他们来得少了吗?不如办个竞投,让他们选自己中意的姑娘。”
江世霖想了想,皱着眉问:“有这事?我不记得了。你若是觉得她们学得差不多了,就让她们回来吧。至于你说的香兰等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娘的话,再加上王二张超等人的邀请,江世霖终于意识到,受伤前的自己到底有多重
味。他问
娘:“王二他们怎么说的?他们应该知
,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三爷,您真的一都不记得了吗?”
娘
中的诧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