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

“我毒？”女人哈哈大笑，笑得泪都来了。“你知夏家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只是把这些全数还给他们罢了！”

“这些不是你应该理会的。”女人打断了他，再次问：“你到底是选你儿，还是选你自己？”

“你和江家到底有什么血海仇？”

“是你，是你本不知，江世霖压没门！”王奎尖叫“我只是照你教我的说，是你自己把事情砸了…”

男人先天的力优势，女人很快落了下风，嘴角渗了鲜血。王奎掐住女人的脖，不断重复：“快说，琦儿在哪里，在哪里！”

“原本你不是这样说的！”王奎不由自主再次后退了一小步。女人的表情太吓人，仿佛会吃人一般。

“应该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王奎捡起匕首，抓在手中。

大家已经知这个女人是谁了吧？

“你这个疯婆！”王奎冲上前，一拳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伸手就去抓他的脸。他又是一拳打在女人的。女人像发了疯似的，抓住王奎的手臂，一咬下去。王奎大叫一声，甩脱女人的嘴，用另一只手揪扯女人的发，嘴里大叫着，他的儿在哪里，还他儿。

“怪只怪，他娶了夏家的女人。”女人咬牙切齿。

*****

“你也说了，对不起你的是夏家。江世霖和你无冤无仇…”

“没有，我和江家无冤无仇。”

“没有，我刚刚就说了，若是江世霖被判杀人，你我谁都不用死。可惜，是你把事情办砸了。”

女人猛然睁开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掰开了王奎的手腕。

女人再次冷笑，重复一声：“你死，还是你的儿死？”

“你若是贪生怕死，也很简单，只要你抱着你儿的尸上公堂，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是江世霖同母异父的兄弟，而江世霖了他的母亲…”

女人几乎不过气。她的双手，双脚不断挣扎，她快厥过去了，但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消退。渐渐的，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恍惚中，她看到了夏知翰，看到了冯氏，看到了夏知翰牵着年幼的夏堇走在街。她曾是官家小，却落院。她一心报复见死不救的仇敌，却上了仇人。她放下了仇恨，只想与他白到老，却遭遇了，险些丧命。她隐忍了十多年，她一步一步实施着自己的复仇计划。她快要成功了，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不能死，她要夏家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你的儿死。”

“那你为什么…”

“你太毒了，你就不怕死了下地狱吗？”

女人并没有回答王奎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说：“现在就能知，你是真的疼儿，还是假的。你可要记得，你们是三代单传，你只有这么一个儿。”

王奎不可置信地看着前的女人。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女人穿着崭新的衣裳，发一丝不苟，眉，睛，嘴全都仔仔细细画过。“你本一早就打算抱着我一起死？”

“你就是为了这个找上我们？”王奎尖声大叫“他只是路过的时候随一说，本没有拿正瞧她…等等，你是怎么知的？”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了，若不是她提起，他几乎已经忘记那件事了。当时江世霖并不是真心赞他的女人，他只是对自己的伯母说，他的女人虽然也算风韵犹存，但是和大潘氏比，大潘氏反而显得更年轻。那时候江世澈还叫他不要胡言语。

“闭嘴！”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叫。

女人上前就是一掌，打得王奎差摔倒在地。她恨恨地说：“是他们运气太好，是老天太不公平！”

女人轻轻一笑，说：“你可以杀了我。可是杀了我，你必须死，你的儿也活不了。不过，你若是在公堂上当众承认，你之所以诬陷江世霖，是因为他们父先后了你的女人，然后在朱云奇面前自杀，你断气之后，你的儿就能得到一千两银。一千两银，已经足够他们母一辈过上舒舒服服的日。”

“我们的确无冤无仇，但是你不知吗？江世霖赞过你女人风韵犹存…”

“我不相信你。”

王奎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他小心翼翼地说：“就算江世霖了罪，他的女人多就是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