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堇，再次回了自己的双手，说：“我在江家一直被监控着，所以不知母亲到底在何，但是我知钱妈妈和海棠正好好地照顾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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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夏堇断然拒绝。见着自己本无法挣脱，她正了一句：“崔大哥，你冷静。”说罢用力踩了崔文麒一脚。崔文麒吃痛，只能放开她，讶异地看着她。

夏堇拿起手帕了角，摇：“虽然我也很想和崔大哥远走飞，什么都不，可是我不能这么自私。我不能不顾你的前程，更不能不顾母亲的命，父亲的声誉。为了他们，我只能留在江家。崔大哥，你走吧，去京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中状元…”

“堇妹。”崔文麒依旧只是低声呼唤着夏堇，语带哽咽，片刻又自责地说：“是我没用，别说是保护你，就连见你一面都办不到，是我没用！”

“崔大哥，你不要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夏堇试图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先前的问题，崔文麒大半都没有回答。他突然现到底有什么目的？

“堇妹！”崔文麒不断低声呼唤，双手越收越。

“母亲被二叔父他们害得卧床不起。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所以我不会离开涿州。”夏堇义愤填膺地陈述，抬就见崔文麒正错愕地看着自己。“崔大哥，你走吧。父亲一直希望你能中状元。你一定可以人地的。”她缓缓后退了两步。她不认为崔文麒有心与自己私奔，她想不明白他的目的。

“堇妹，你跟我走吧。我已经买通了看守院门的人，车就在外面等着。我不能睁睁看着你陷江家…”

除了江世霖在明月楼后巷的刻意挟持，夏堇从没被男人这样拥抱。除了恼怒，她只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崔大哥，若是被人看到，我会累得你丢了命。”她试图说服他放开自己。

“崔大哥，我不能来太久的。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居然如何？”夏堇追问。她已经从卫晨中得知，崔文麒本没有去京城参加闱。

“堇妹！”崔文麒再次拉住了夏堇的手腕。他的泪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他悲怅地说：“我已经去庄打探过了，师母本不在那里。她也不在家里。堇妹，我怀疑…我怀疑…”他的言下之意，他怀疑冯氏已经遇害。

“堇妹，其实我去过京城。我本来想着，若是我能够中状元，说不定就能救你火坑，可是江家的人，他们居然，居然——”

科考之路，崔文麒从来都是被动的。

夏堇又羞又怒。当下的状况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以为崔文麒至少应该就他之前的行踪编一个“合理”的解释，再说他的目的。结果他居然直接轻薄她。若不是知江家需要她稳住卫晨，她几乎觉得小潘氏会突然来，指责她行为不捡，将她浸猪笼。

夏堇心下奇怪。那束木槿分明告诉她，崔文麒早就和紫鸢勾结，那他就不可能不知她的母亲已经被她带走。难是试探我？她无法确定，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崔大哥，母亲在很安全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夏堇惊讶地抬。若崔文麒被定罪，的确这辈都不可能参加科举，可是江光辉一心抓住崔文麒，施以私刑，反倒没有从衙门着手断他前程，只是请冯大人帮忙捉拿他。

崔文麒再次上前，把夏堇的双手用力攥在掌心，激动地说：“堇妹，我们去江南，找个地方安顿，虽然我们只能隐姓埋名过日，但我绝不会让你受苦的。堇妹，我喜你。这些日不见，我才知自己有多喜你。在江家婚前，我就应该娶你过门的。”他突然伸手抱住她，用下挲着她的鬓角。

“既是如此，我们便去找她们，然后和师母一起离开涿州。”

站在崔文麒的角度，无论他现在夏家有什么目的，应该都比不过自己的前程重要，除非他本不是崔文麒，所以不能冒着欺君罔上的罪名参加科举。想当初，她的父亲安排他参加科考，他曾以自己错过了童试为由婉拒，之后是她的父亲主动银替他买了一个童生的名额。

“真的？”崔文麒一脸惊喜。

崔文麒怒视远方，恨恨地回答：“江家的人不止诬陷我伤害江世霖，在涿州和京城四追捕我，他们还不择手段革了我的功名，我这辈都不可能参加科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