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并没有走力王的路数,而是听了自己的话,勤练了灵活。
拖琴见木黎变得灵活了,也很开心,木黎回头看她笑如鲜花,不由更是高兴,他大度地上前,将手伸给了铁河。
铁河从地上坐起,也微笑着一拽木黎的手,就起了身来,两人又一次摆好架势,木黎当然知道铁河不会就此服输。以前他们单独比试,都是要将对方摔倒七次,才会主动认输,这也是他们之间地默契。
这次是铁河先发动进攻,他大步冲了上来,看似十分勇猛,却在触碰木黎之前,猛地一矮身子,以身体去抗木黎的腰。木黎自然不会轻易被他抗起,当下拽住他的腰带,反把他给提了起来,正要向地上摔去,同时嘴上喊了声,安答小心。不想这一摔没能将铁河摔下,却见铁河头从他地双腿间钻过,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腰,和绳子一般死死的缠住了他。
这一招他知道,不过他的肢体太过僵硬,没能练习,是勃尔猛自创的一种摔交手法。铁河一直在练,却从没用过,不想这个时候用上了。
木黎微微一愣,立即旋转身体,想甩开铁河,不想铁河却是怎么甩也不开,用不同的姿势死死的扣在他的身上。
周围的人开始叫好,拖琴也在叫着,木黎快点使力,铁河什么时候学了这种古怪的摔交方式。
这种手法,只有部落首领等几个人认识,当年勃尔猛用这手法,摔赢了蒙古最大部落的第一摔交手,免去了精铁阳一次被完全成奴的悲惨结果。不想这次铁河又使了出来,几个老人和部落首领昌赤都大声叫好。
木黎却是越来越着急,可怎么也甩不开铁河,这种缠绕人的法子就是要激怒对方,在寻找机会。
铁河用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想试试威力,不想木黎却是真的怒了,眼中精光一闪,竟然动了杀机,却是无人看到。
木黎任由铁河缠在自己身上,他双脚分开,双手握紧,仰天长吼,跟着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了,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勃尔猛大叫一声“不好没,力王!”便冲了上去,这个时候木黎似乎失了心志,将勃尔如提小鸡一般提起,用力向下摔去,却在最后时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力量放得轻了,才没将勃尔猛摔死,但也受了重伤。
“木黎,快停下,你怎么了!”铁河正要从木黎身上跳下,却被木黎一用力就将他提了起来,他知道这股力量十分可怕,即使自己刚才死死缠绕,也一定会被他这么提起来,若是在不放手,那定然筋骨碎裂。
拖琴也着急的要跑过来,部落首领赶紧拦下,他知道力王意味着什么,练着功夫,走火入魔之后,都会失了心志,当下喊了部落勇士,数人要上前围住木黎。
不想全都被木黎一个个单手抓起,摔了出去。
铁河一直被木黎提着,无论怎么挣扎也没有办法,他看得出木黎已经没了心志,只好试着喊道:“木黎安答,你怎么了,你忘记我了么,忘记我们的师傅了么,还有拖琴,我们都不想你变成这般模样,你醒醒好么。”
木黎却仍然没有反应,他冷冷的看着铁河,忽然一用力将他摔了出去,这一下,铁河喷了口血,立即晕死过去。
拖琴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大喊道:“木黎,你疯啦,打伤了勃尔猛师傅,又打伤了铁河!”
木黎转了过来,机械的走向拖琴,一拳打了过去,拖琴躲闪不了,被打的一口血喷在了木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