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不由得感到好笑,这人的送密报的水准可是一塌糊涂。
心中想着。脚下
着,悠悠逛逛地就跟上了那人。这斗笠还很谨慎,走张西望,不过对林轩来说,要容纳感他不注意到自己,实在太过简单。他时而换条巷子,时而与那人面对面走来,又时而成了个敲诈摊贩的泼皮。
这般走走跟跟,一刻之后。陡立闪身进了一间小院。林轩随后来到紧闭的门前,贴耳上前听着,出了斗笠地脚步声外,便无任何声响,想来里面也无他人,林轩踏墙而上,一跃落入院中。那斗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林轩当胸一脚踹倒在地,跟着扭住他手腕,将他斗笠揭了下来,又是一个光头。和泼皮帮的光头不同的是,这家伙地脑袋上还烫了九个戒疤,竟是个和尚。
“你无缘无故闯到我家,到底要做什么!”和尚怒道。
“嘿嘿,你个和尚,大白天遮遮掩掩,去官府做什么!”林轩嘻嘻哈哈地问道。
和尚脸色一变。随即强自镇定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去了官府,就算是去了,与你何干。你这般冲进我宅,我当报官。捉拿你这个无赖!”
林轩哈哈一笑,手上加力,那和尚登时痛得汗水直流。满口求饶:“好汉,我不报官就是!”林轩怒道:“别跟我这装傻,说你去官府到底做什么!”说着话,取出短刃在和尚的大腿上划了一道,力量不大,但足以让大腿鲜血横流。
“啊!”和尚杀猪一般惨叫。
这般严刑逼供,林轩火候掌握得很好,不至于让人痛晕,又能让人痛感持续上升,加上他最善察言观色,屈打成招之事自也不会发生。
林轩给了和尚喘息几口地功夫,接着问道:“说是不说!”
和尚连连点头,道:“我说,我去官府是要送钟相起义军的首领名录!”
“嗯!”林轩点了点头,心说自己猜得没错,对于钟相起义,他早就知道,这是南宋初年最大地起义军,后被岳飞所破。
那和尚见林轩不置可否,赶忙继续道:“钟相害我家人,逼我出家做了和尚,我隐姓埋名,潜如他地身边,才弄到这份名录,他们打算在半月之后由鼎州而起,迅速攻占江陵,我大宋北边为难,此人又在这时造反,实是大奸大恶。”
林轩心中冷笑,说这和尚还要为自己的行为正名,他根本不相信和尚家人被钟相迫害之说,因为和尚说这话时,毫无愤恨,却是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
“你为何如此,我不想知道!那份名录是否已交给官府?!”
和尚立即道:“已在知州大人手中!”
林轩冲着和尚的脸上就是一拳,刚好砸在他的鼻梁之上,力道控制恰当,让他痛得眼泪直流,却又不出鼻血。
和尚好半天缓过劲来,见林轩又要挥拳,赶紧道:“好汉饶命,那名录还在我这,不过我藏在了城外的一间破农舍内,你也知道如此机密之事,直接教给官府衙门,怕是他们拿到之后也会对我不利…”
林轩听了,立即明白和尚定是求财,还留了份心眼。心中想着,口中问道:“你可认识一位黄衫女子!”
和尚赶忙点头道:“前几天还见着,这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紧追不舍,幸亏我绕了路,骗她进了城,自己在城外逗留了几日,等她离了城,我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