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了半山腰，又连少十人。士兵们再不敢前，纷纷想退。

寨山匪本就无心恋战，又见到密密麻麻的官兵围山，自是怕的要死，没什么抵抗，便一个个了刀下亡魂。

有胆大的士兵喊：“是，是什么人！”可他话一说完，便和赵六一样，被飞石袭脑，丢了命。

这走了小半时辰，将至半山腰，却没见到一名山贼，气吁吁的王泽心下疑惑，派人喊了带路的郑顺询问。郑顺只是青龙山匪们怕了，都缩在山，又或者是蒋天说服了他们投降也不一定。

陆总为团练使，大宋从五品武官。却是依靠斩杀民当自己的功绩起家的，在汝州和汪仲人狼狈为。这次剿匪，他知蒋天了内应，更是不怕，何况兵权也暂给了王泽，即使败了，他也可将责任推卸的一二净。

汝州兵们吓得哭爹喊娘，不知该朝哪边逃跑，更有兵士发了疯，拿了朴刀砍，一时间自相残杀，死伤过半。

——

赵六的亲兵不知哪里生的力气，大喊一声“快跑啊！”便撒开长，向山下跑去，一千多名兵士平日只会欺压百姓，这会儿全都吓破了胆，纷纷反而逃。就在这逃跑中，不断有人被忽然冒的一脸泥的鬼怪一刀砍死。这些鬼怪时而从树上下来，时而从地下钻上来，似乎四面八方全都是，他们杀人之后，又迅速消失。

正自间，忽从北面传来声音：仲人狗官。这声音悠远绵长，似是山间的回音，可是源声没，怎么就自生回音，连赵六也不由得愣在那里。

这一路上来，虽然没有见到半个敌兵，但自己的人却在不断减少，时不时听到惨叫，跟着就见人消失，四看了看，连尸也寻不到。虽然消失的兵士只有几十个，但却希奇古怪，整个山林又静谧得可怕，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闹了鬼。

跟着东面又来一声：背信弃义。接着是南面：为其效命。最后是北面：人神共诛。

王泽见士气转，更是意气风发，一颈，飞下，岂料落地太猛，腰受了一震，半天才缓过劲来。他虽是酸儒，也读过兵书，知士气的重要，当下忍住疼痛，大手一挥，当先向青龙山上行去。

“他…他死了，是个小石，有鬼，有鬼！”赵六边的亲兵吓得说话开始结起来。

四句连在一起就是仲人狗官，背信弃义，为其效命，人神共诛！

声音似是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包围而来，吓得这群官兵手脚发冷，不敢动弹。赵六自镇定，大声喊：“你们这帮鸟贼，有本事和本官单打独斗，装…”这话还没说完，从其正面飞来一，约拇指大小，直接穿过其眉心，赵六吭都没吭一声，便丧命当场。

带兵的赵六是个莽汉，天生胆大，他见士兵们如此，便用鞭打，同时大骂着他们鸟胆鼠命。

见山贼们这般没用，汝州兵们自是信心大增，这会听见通判大人振臂呼，也跟着大声喊了几句。

北面这一路官兵清闲，西路那一千五百名兵士却完全不同，他们的心正被大的恐惧所笼罩。

一旁的陆总听了很是得意，笑说王泽酸儒一个，若是怕了就不要来了。王泽气得面通红，当下着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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