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了太后的三妃反而变得比往常更加猖狂。

皇帝望着我，一字一字清晰地说：“就是皇祖母逝地那天！——朕知，那天母后到庄宜殿的时候，皇祖母应该还活着，而现在，除了母后，你是中唯一了解这件事的人了。——湘儿，你不要瞒朕！”

听我如此说，皇帝的语气了下来，：“湘儿，既然是朕自己问起，只要你说实话，朕无论如何都不会追究。”

皇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生气了。

我暗暗冷笑。

“哦？”皇上的声音里充满疑虑“你自己编排的？你会剑法，是你爹教的么？”

听见他说这样一句话，我才松了一气，连忙答：“回皇上，那剑舞是臣妾自己编排的，其间，有和贵妃娘娘商量过。”

我用一双泪无比可怜地望住他。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将自己最大的底牌亮来呢？说皇帝可能并不是太后亲生的、并非是皇室血脉，除非我是想死了！我只能期待皇帝自己心中有所领悟，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她是如何对皇上说的，而本已有些焦烂额的皇帝自然不能给予她任何帮助，甚至对于皇后的这个举动觉无比心烦。

我不由挑眉：“什么事？皇上请说。”我心中想：这时候，说有事情问我，肯定不会是什么无伤大雅的小事情。然而，皇帝却没有表现很心急的样，而是喝了一茶，才缓缓地开问我：“湘儿，你能告诉朕，那天，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么？”

半晌，他才开问：“湘儿，那天你在太后寿宴上表演的剑舞，是贵妃教给你的么？”

我双膝一弯，噗通一下给皇帝跪下了。豆大地泪珠我的眶，我注视着皇帝哽噎：“皇上，请您不要臣妾。您该知，不是臣妾不愿意说，而是有些事，从臣妾中说来，恐怕就是死罪…”

我的泪珠掉得更急：“可是事关太后娘娘…”我言又止，垂下去“何况，即便臣妾能够保住命，臣妾也害怕说了之后，皇上并不相信臣妾所说的话，从此不再搭理臣妾了。”

好在皇帝似乎并不记得我以前藏拙的时候说过些什么，而是盯着我问：“那这剑法是你们家传的了？”

我一面祈祷皇帝忘记我曾经在他面前说过的谎话，一面回答：“臣妾的爹爹不许臣妾习武，剑法是臣妾的哥哥偷偷教给臣妾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笑：“臣妾不知皇上说地是哪天？”

皇帝似乎也已经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了，只是：“湘儿，朕这么说一说，已经觉好多了。”顿了一顿，他又“朕另有一事想问你。”

所以，皇后沉不住气了，她只能去找皇上。

皇帝皱了好久眉，似乎一直在思考。我静静地望着他，不敢大声气。

已经是后嫔第一人的皇后娘娘难就没有能力理这些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