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静默半晌，气冰冷地：“那天发生的事情你家主不可能不知，为何她还是没有置你？”我听得心中暗乐：这中多的是想引诱皇帝的女人，置不置是我的事，莫非他看我没有置瑞珠，以为我不在意他，所以恼怒了？

皇帝的这个问题，瑞珠自然不敢回答。于是，我在贵妃榻上辗转了几下，睁开了睛。当看见皇帝时，我故作惊喜：“皇上，您怎么来了？您来了，怎么也不叫醒臣妾…”说着，我就带着“睡意”挣扎着下榻，要给皇帝见礼。

皇帝神复杂地望着我，又冷冷地看了瑞珠，命令：“你那天说了什么，你自己给你家娘娘重复一遍。”

瑞珠顿时跪下了，她倒也不推辞，只是有些破釜沉舟地：“婢对皇上，婢想代替娘娘给皇上生了孩。”

瑞珠应了一声，默默站立一旁。

我偷瞥见皇帝中的不满已经快要捺不住了。

我暗暗一气，转正视皇帝，笑眯眯地：“皇上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望臣妾？”

我一些可怜相，撒：“难臣妾没有病，皇上就不会来了？”

皇帝看了一瑞珠，没有说话。我知那天瑞珠说的话，给他的心里留下了很的芥，瑞珠到底说了什么？我又了一气，下定决心要把这事搞清楚。“方才臣妾在睡梦中的时候，似乎听到皇上和瑞珠谈…”我咬了咬嘴“臣妾不知为何那日皇上如此生气，甚至假如臣妾不生病，皇上就不理睬臣妾了，臣妾实在冤枉得…”

皇帝目光邃地望着我：“朕以为你病了。”

瑞珠终于不负我望，轻声：“主并不知那天婢对皇上说了什么。”

皇帝扫了一瑞珠，又看看我，终于走过来，拦住我，看着我的睛：“湘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朕听人说，你最近老是睡着。”

我怎么能告诉皇帝我在犯懒病？珠一转，看到瑞珠还端着茶盘，便对她招了招手，指着贵妃榻旁的小茶几：“过来放在这儿，给皇上倒茶。”

皇帝皱着眉望着我，中有的不满。

皇帝语气中的愤怒又添了几分：“你家主为什么没有将你赶去？”我忍不住在心里叫：瑞珠，快说呀，说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我一愣：这瑞珠真的胆大！我也顿时明白了皇帝为什么生气——他准是以为，瑞珠是得了我的授意，而我会作如此授意的原因，定是虽然我嘴上答应了他，但是心里却不一定真正愿意为他诞育皇嗣。——这个误会不可谓不大！

等瑞珠倒好茶，我看皇帝挥手想要瑞珠退下，连忙抢先：“瑞珠，她们都不在，就你留在这儿服侍吧。”

有回答，我甚至可以想像她低垂着，觉到她压抑着的清浅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