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瑾怎么好开门见山地说二房老祖宗的事。那谣言不总是当事人最后一个才知吗？池舅舅虽然厉害，但若是二房的老祖宗得很隐秘，池舅舅尊敬他是长辈。本没有察觉到，她就这样直截了当地说来，池舅舅肯定不会相信的。

她心里很是焦急。

程池看她眉弯弯的模样，如果后还有条摇啊摇的尾，就活脱脱像只讨好主人的波斯猫了。

他忍不住：“你知不知你心里一有事指就绞在了一起？”

还好她只是个闺女，如果在外行事，只怕三下两下就被人算计了。

程池心中微震。

程池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啊？！”周少瑾张大了睛。

与其费心地去解释。还不如委婉地提醒池舅舅，池舅舅自会去查证的。

把茶盅放在了程池的手边，甜甜地喊了声“池舅舅”，：“您喝茶。”

程池不相信她的话。

不是说他的事吗？怎么突然说起她的事来？

既然如此。茶叶已经送到了，他的人她也看到了，她为什么还要横了心留下来呢？

总觉得她还有下文。

周少瑾不知了什么事，只好安静地坐在那里，尽量让自己的呼声轻一，不要打扰到他。

※

周少瑾惴惴不安地抬朝程池望去。

这小丫。是来告诫他小心二房的老祖宗的吗？

程池笑：“金陵城是六朝古都。藏龙卧虎，九如巷怎能算得上是金陵第一家？那人家梅巷顾家又摆在哪里呢？还有石巷的郭家。哪家不比我们程家有底蕴。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

池舅舅到底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啊！

池舅舅，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气了吧？

“没有啊！”周少瑾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来。“上次我父亲回来的时候二房的老祖宗不是作东宴请了我们家吗？我当时在内院，回去后才听父亲说您去了淮安，还说家里有批货了问题，您去淮安理去了。我有些担心，想着还要送茶叶给您，就顺过来了，想问问南屏姑娘您的事办得怎样了？没想到遇到了清风，说您已经回来了…”

周少瑾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屋里一时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周少瑾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笑着“嗯”了一声，端起茶盅来喝了一。

喝了她的茶，就算是既往不咎了吧！

不知有没有其他人发现她这个病？

周少瑾坐到程池下首的太师椅上。

也不过几息的功夫，程池突然：“你坐着的时候，能不能养成把两只手地握在一起的习惯？不是什么时候，你的两只手都地握在一起。”他说着，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不要让人查觉你是在张，而是让人以为你就是这样的举止。”

“我知啊！”周少瑾抿了嘴笑，“我就在池舅舅面前说说。”

程池却发现她左手握着右手，指好像又要绞在了一起似的。

※(未完待续)

果然，周少瑾不他所料地笑：“池舅舅，淮安那边的事您已经置好了吗？不知是什么事，居然要让您亲自跑一趟？我爹爹走得时候一直在惋惜，说池舅舅学识渊博，谈吐文雅，之前他为了举业和您只见过两面，如今有机会和您长谈。您又太忙，没说几句话就被事们叫了去。他原以为会在宴席上见到你，没想到您去了淮安。结果被二房的老祖宗叫去书房下棋。还把识表哥也叫去了，让他在一旁端茶倒的…”她说着，嘻嘻地笑，好像在看程识的笑话似的，“我爹爹还说，没想到洪大舅母的外家竟然是赛黄家。池舅舅，赛黄家很有名吗？比九如巷还有名吗？我爹爹说，九如巷是金陵第一家？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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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知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事，也是她一个小丫能掺和的吗？

这算是病吗？

程池已：“有人跟你说过你有这病吗？”

不过，就算是个闺女，以后嫁了人，还不是要上应对婆婆，下应对妯娌，还是一样很容易就被人摸清楚底细。

她要不要说得再直白？

周少瑾半晌才回过神来，：“我，我跟我说过，可我怎么也改不过来…”她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后来我就尽量地少门，呆在家里…”

只见程池眉峰微蹙，好像在想什么似的。

在周少瑾去沏茶的功夫，他想了想，既然她不是为了程相卿的事来找他，也不是为了程嘉善的事来找他，那就只有一可能，像上次似的，因为遇到了不明白的事来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