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程笳很是失望。

周少瑾了久违的笑容。

周少瑾忙：“见，怎么不见！那人如今在哪里？”

就像程笳，自己一直以为她是天之女，有把她捧在手心的父母，有对她千依百顺的祖父母，以照顾她的哥哥…可事实上，她却被远嫁！

而程识也好，程证也好。三房也好，目前她都没办法接。

她和周少瑾叽叽喳喳了半天，反复地向周少瑾保证不会把潘清的事告诉别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畹香居。

程笳愣愣地望着周少瑾。

樊祺来告诉她：“二小，有个讨饭的老，说从前曾经给庄老太爷赶过车…他非要见您一面不可…我听他说得有鼻有的…”他小心翼翼地望着周少瑾“您看，您见还是不见？”

程笳一答应。眨着睛问她：“你有什么好办法，说给我听听！”

期间程笳曾让翠环给她报信：“姑太太说，濯大爷有了功名，就不比从前是个小孩。该有自己的朋友知己，除了在芙蓉榭摆了酒。还在外院的听雨轩摆了酒，请了识大爷。证大爷等人。是我们证大爷说，既大家来给濯大爷贺，不如以茶代酒，以琴会友，开个茶会。识大爷向来喜这些雅事，立刻响应。然后大家商量着，就把地方定在了挹翠亭…”

一个随意起哄，一个推波助澜…

周少瑾暂时没有想到，她只是隐约地预到，外祖母生辰的时候，可能是个好机会。

程笳比周少瑾更虎。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周少瑾——她的声音很低沉，目光很凝重，表情很严肃。

“你得帮我打听清楚是谁提议去挹翠亭斗琴的。”周少瑾。

不什么时候都为她心！

周少瑾看着程笳，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她大概觉得到时候只要让潘清丢脸就行了，至于之前要些什么，之后怎么收场。统统与她无关。

她听的话，除了去静安斋读书和去寒碧山房抄经书，就是陪着关老太太说话或是在屋里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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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她把潘清的事告诉了。

妹们，明天早上要个检查，加更暂时定在下午三左右，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

程笳忙：“你说。你说。”

“你，你要什么？”程笳有害怕，磕磕地“我最多也就是很讨厌她，却不能真的让她丢脸…不然我祖母肯定很伤心的…”

周少瑾在屋里走来走去。

和实事是两样的。

程笳最终也只是念着家人的好…“你说得我好像要去杀人放火似的。”她笑“不过是想让潘清丢个脸，让她以后别这么自鸣得意的。”

就像周少瑾在五房里放了把火一样。

周少瑾觉得以前世的行事作派，不可能对三房的心思一无所知。

周少瑾的视线立刻模糊起来。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说不定，前世他们就是这样联手把自己推向了渊！

“等你打听清楚了是谁提议去挹翠亭斗琴的，我们再细说。”

周少瑾：“不过，你得帮我个忙才行。”

樊祺：“我怕那人是个无赖，不敢把人领上门来，就给了总。总把他安置在了平桥街的一个小客栈里，好吃好喝地供着…”

“我总得知前因后果，才能想办法吧？”周少瑾想知程识在这件事上的立场。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周初瑾果然没有觉得震惊，她只是沉默良久。叮嘱周少瑾：“这件事你知就行了。以后少往三房那边走动。也没吃什么亏。倒是你，那天幸运的，被人叫走了。不然留在那里，程笳有证表哥护着，我…只怕是护不住你。”

要说程识不知程证的用心，不知三房的打算…她宁愿去莫愁湖。

只是程笳至死都没有醒悟，而她幸运的受到了菩萨的眷顾，重生了！

她问程笳：“你想不想让潘清早回去？”

周初瑾却怕周少瑾和程笳去胡闹，：“外祖母生辰那天，会有很多人来祝寿，虽比不上长房二房的长辈们，却都是四房的至亲，看着你我长大的。你这几天别到跑，小心晒黑了，别人看着还以为你玩劣。等过了外祖母的生辰。你想去哪里玩都可以。”

周少瑾地抱住了。

周少瑾想到了她离开程家之后程识和程证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哎哟！”程笳拍着“你可吓死我了。只是让她丢脸，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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