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就是他杀了他娘和他地两个妹妹。”
孟天楚笑了,道:“习大人怕是今天晚上真正想给我说的就是这句话吧。”
习睿:“案子随你去查,但丑话说在前头,不要伤害我习府的任何一个人。”
孟天楚不解,习睿继续说道:“习捡这个案子之所以迟迟不结,老朽今日就在这里给孟大人说句实在话,确实是我在从中作梗让习捡要死不活,痛不欲生,但,不要怀疑作孽的人是习睿。人就是他习捡杀的。”
孟天楚:“习大人这么可能对一个孤儿这样。他是您地仇人?”
习睿冷笑一声,道:“罢了,我只说这么多,别的我不想多说,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就是三年前月儿因为一场突如其来地疾病晕迷了整整百天,醒来之后除了自己的亲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请不要在她面前旧事重提了吧,算我这个老头子求你。”
孟天楚:“有一件事情在下不解。可否问一问?”
习睿:“除了案子上的事情,你别的可以问我。”
孟天楚:“月儿姑娘真的可以读心?”
习睿似笑非笑,道:“你若是不信,她可以用事实来说话,好了,我就不和孟大人在着冰天雪地里说话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孟天楚想着习睿刚才说的话,仿佛如梦中一般,不知不觉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见门口一个人站在那里,他走近一看原来是晓诺。
孟天楚见晓诺站在哪里瑟瑟发抖,便赶紧上前将晓诺拥入怀中,心疼地握着她冰凉的小手,道:“诺儿怎么在门外站着,还不赶紧进去,看你冻成什么样子了。”
晓诺被孟天楚拥着回到屋子里,关上房门后,孟天楚将晓诺送到火盆边坐下,晓诺可怜兮兮地靠在孟天楚怀里,孟天楚道:“怎么啦,这么一句话也不说?”
晓诺紧紧地搂着孟天楚的腰身,小声说道:“柠儿姐姐要一个人睡,我躺在床上等你然后不知这么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醒来就不敢再睡,也不敢去找你,只好就在门口等着。”
孟天楚亲了亲晓诺冰凉地脸颊,道:“梦见什么了?”
晓诺:“梦见那个月儿给你吃她自己做得藕粉还放了你最喜欢吃地玫瑰蜜。”
孟天楚愕然,惊讶地看着晓诺,晓诺不解,道:“怎么啦?”
孟天楚赶紧掩饰着笑了笑,道:“没有什么,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的,知道吗?”
晓诺摇了摇头,道:“我白天见到这个月儿的时候就觉得她很奇怪,晚上竟然就真的做了这么奇怪的梦,天楚,我有些害怕。”
孟天楚紧紧地搂着晓诺,道:“不怕,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晓诺:“你还会再来吗?”
孟天楚想想摇了摇头,道:“不来了。”
晓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还会再来地。”
孟天楚心里有些怪怪地,到底是这个习府奇怪,还是女人特有的敏感呢,孟天楚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