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请指教！”

经检查，果然，胃和上都已经排空。

孟天楚：“那就对了，因为我也记得，当时窗上的的确确是两个人的投影，但由于那两人距离窗比较远，所以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分不清是男是女。”

夏凤仪和飞燕虽然不敢看，却一直留心着他们的监测结果，听了方丈那句话，不知怎的，都松了一气。奇怪地望着孟天楚，琢磨着这人怎么懂得这么多从来没听说过的东西。

“别着急，秦掌柜，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指证你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就是凶手，因为，我还没分析完。”孟天楚好整以暇抱着双肩，仰着想了想，仿佛要理一理思路，片刻，接着说：“我发现了这其中的端倪之后，开始仔细回忆当时经过秦夫人房间的情景。”说到这里，孟天楚转问夏凤仪：“娘，你们两当时注意到没有，秦夫人房间窗上有几个投影？”

秦逸云大怒：“喂！孟公，你该不会又在怀疑是我吧？简直…简直是荒唐！”

由于是新鲜的尸，尸臭还没有大量产生，所以除了血腥味之外，倒不觉得如何难闻，为了查凶手，几个男人都凑上前仔细查勘，当然，夏凤仪和飞燕主仆两躲到一边不敢看。

经经过了三个时辰，所以上也肯定是空的，已经排空转移走了。——现在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啊！”说罢，拿起手术刀，剖开了虚松的腹。

“听见了，怎么了？”秦逸云神情有些不悦。

夏凤仪和飞燕互看了一，夏凤仪：“好像是两个！”

“从你刚才的意思来看，你是怀疑霁雯故意装着和秦夫人在房里说话，好误导你们认为秦夫人还活着，所以真正杀死秦夫人的凶手，是霁雯，如果是这样，大家都看见了，霁雯材瘦小，条件来看，她要吊死秦夫人，恐怕不到吧！”

“张公言之有理！”孟天楚，转过来，意味长地望着秦逸云笑：“秦掌柜，刚才张公的话您听见了吗？”

“对，没错，我记得也是两个！”飞燕补充“当时我有些害怕，看见秦夫人他们房间里还亮着灯，又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心里这才踏实了一些，所以特别留意了，当时窗上的确是两个人影。”

“张公说，霁雯一个人杀不了秦夫人，所以说，如果霁雯是凶手，那就肯定还有一个帮手！这个帮手应该是个男的，一个足以制服秦夫人的男人！”

玄音方丈：“阿弥陀佛，看来，孟公所言非虚。”

张振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孟公的推断看来是没错的，很有说服力。不过，孟公，小弟还有一疑问，你的推断里面好像有个问题说不通。”

其余的人也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