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云脸一变：“贺掌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错，我很激，虽然你推荐我只是想堵住我的嘴，但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帮助了我，所以我还是很承你的情。”说罢，孟天楚躬施了一礼。

“还有什么问题？”秦逸云有些迷惑“孟公，你该不会也怀疑是我杀了我娘吧。”

秦逸云脸微微缓和下来：“那你这是…”

孟天楚却：“秦掌柜，你们两和虚松还有一些问题还没查清楚，所以你们三个人暂时还不能排除犯罪嫌疑。”

“我现在在调查这件案，如果真凶真的不是你秦掌柜，你大可不必张，但也不应该回避，因为你有犯罪嫌疑，你不在我面前洗脱，天一亮，官府衙门捕快来了，你依然要向他们说清楚的，所以这些问题你回避不了。你应该知，你刚才已经表了对你娘的憎恨，所以你杀人的动机最充分，也最有可能引起捕快的怀疑。衙门捕快的提问恐怕就不象我这么和风细雨，不好，可是要先打板在问话的，一旦认定你是嫌疑犯，是可以行刑讯供的，秦掌柜，我倒想知，你能扛得住几次刑讯供？”

秦逸云望了望其他人，又望了望丫鬟霁雯，这才将目光满脸不解地回到了孟天楚的脸上：“孟公，你别忘了，你这刑名师爷可是我推荐的。”

秦逸云：“你说我杀了我娘？嘿嘿，你别忘了，刚才这小秃驴虚松已经帮我们证明了，案发之时，我和我丫鬟霁雯一直在寺庙外松树林里呢，我们有证人证的。”

孟天楚：“我前面已经说了，排除法就是要一个一个排除，刚才贺掌柜也说了，你的确有杀你娘的理由，也就是说你有作案动机，只是作案时间，你和丫鬟霁雯与虚松能够相互证明，但是，这也只是证明了其中一段时间，我们需要搞清楚，这段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看看是否足以排除你的嫌疑。所以你也需要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那一直闭着嘴不敢说话的贺旺这下却再也忍不住叫了来：“因为你娘对你狠毒，所以你杀了她，一来再不用受这隶的苦，二来可以娶你的心上人，三来可以全取秦家家产，一石三鸟，好主意啊好主意！”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希望帮助孟公尽早抓住真凶，还我等清白之后明日一早好赶路，我还要忙着去生意呢。”

“过分？”秦逸云恨声：“我娘她才过分呢，我更名改姓赘她秦家以来，她是如何欺辱我的，你们想都想不来！别的不说，这一路之上，孟公应该也看了一二，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她又是如何当着我的面戏勾引别的男人，包括你张公。你们只知我现在的过分，你们又可曾想过她以前是如何过分的对待我？”

这话倒也对，贺旺一时找不到破绽，便只是冷笑着不作声。

张振禹摇了摇，轻轻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