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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开张(2/2)

顾咏心里却是暗自侥幸,今日来的正是时候,一来看清了那二人的心思,二来玉珠的想法他也多少琢磨了些来。不由得庆幸自己未曾听信母亲的话,没没脑地找玉珠说清楚,若不然,这会儿早被她以孝期为借赶了来。

李氏心里本就不痛快,被母亲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憋屈得慌,提了声音:“母亲只会说我的不是。那崔夫人连掌柜都带了过去,我如何再地跟人说。哪有人把这到了嘴的鸭还给人分一半的。”

因同仁堂缺坐堂大夫,玉珠便将张大夫推荐了去,自己医馆这边未免有些人手不足。不过好在同仁堂一开张,日后每月都有了红利,玉珠也不必担心日后的生活,那边的医馆便只是个打发时间的所在,生意好坏也都无妨了。

谢老太太见女儿哭成这样,哪里还敢再提此事,只得连连柔声哄着女儿,生怕她有什么好歹。

因今日得罪了玉珠,李庚不敢在医馆久留,难得地主动告辞,只是临走时不时地拿瞟郑览,誓有他再不告辞就要动手的意思。郑览虽不惧他,却不愿在玉珠这里再生事端,遂也笑笑着向弟俩了别。临走时,不经意地看了玉珠一,目光只一瞬,又迅速地转了开去。

待他们一走,吴氏也扶着张大夫告辞归家,临走前还不忘了小声嘟囔着说那位李少爷实在太鲁莽之类的话。

顾咏得意洋洋。三人又小声密议了一番,越来越觉得己方胜利在握,十分得意。

三人相聊甚,差忘了时间,后来还是顾咏自个儿想起来,才告辞离开。才回顾府,崔氏就让秀兰传话,说是有事要问。顾咏哪里不知崔氏的意思,心里哭笑不得,却还是不得不听话地去见她。

顾咏知瞒不过,便快地将自个儿想法说了,只是怕多生事端,没有提起郑览与李庚一脚的事儿。

倒是玉珠和秦铮弟俩未曾面,只在同仁堂对面的酒楼里定了个包间,开了窗闹。

李氏气极,霍地站起来,:“好个小吏之妇,母亲怕是被银蒙了双,连世事都分不清了。那顾家虽官位不显,你却不看看,京里上下有谁胆敢去惹他们家。南崔家的家世不必说,单说那顾老爷,当年可是在过太少傅的,如今虽被贬了职,但满朝文武谁不知他圣眷犹在,指不定那日就要被起复的。这样的人家,我胆敢去招惹吗。侯府算什么,我这侯府的媳妇又算什么,连自己的嫁妆都被婆婆霸占,娘家却连话都不敢说一声,我哪里还有脸面了。”说着,李氏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痛哭起来。

李府这边,李氏的母亲谢老太太正说着酸话“早让你去跟顾家说,让我们,你偏不肯去。如今倒好,人家这铺开得闹闹的,我们在一旁瞧着红。那么大的铺,一个月不晓得要得多少银,如今都让顾家给得了去,真真地呕心。”

谢老太太怒:“你好歹也是侯府的媳妇,那崔氏不过是个小吏之妇,你若开,她敢不应允?”

他本来只是为了寻借与玉珠说话才问的这些,没想到玉珠弟不仅兴致盎然,还时不时地提些新奇又古怪的想法。顾咏也不行不行得通,通通地用笔记了下来,说是回再与钱掌柜商议。

正所谓有人喜有人愁,同仁堂这边闹闹,便有人心里不痛快了。

这厢崔氏还没开,顾信先一拍大,大声夸赞:“不错,不愧是我儿,运筹帷幄、光长远,确有乃父之风。”

顾信在朝中官位虽不,却是极受当今圣上信的,就连上回与刘尚书打架,圣上也只是说了两句,罚了他半年的俸禄,说起来并不算真正责罚。朝中大臣们见他家开铺,又是悬壶济世的行当,也乐得给面,就算不曾亲至,也都派人送了礼过来。

到了冬至这一日,药铺果然开张了。铺的名字用的玉珠起的“同仁堂”匾额是顾信亲自题的,顾信与崔氏,顾咏并他的一众哥们儿都到了。

他来医馆之初已了功课,将铺开张的事宜好生问了一番,故与玉珠弟俩谈起此事说得。届时几时开始,请的是哪些贵客,铺里的摆设,又特特地寻了哪些人过来捧场等。

顾咏来的时候,崔氏与顾信正在吃宵夜,见儿到了,立连东西也不吃了,赶忙招手让他来,罢了,又将下人们都挥退,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人了,才神神秘秘地朝他挑眉问事情办得如何。

玉珠正在孝期,找她说什么都是枉然,不止凑不了效,只怕还要被她认定为孟狼无礼的人。还不如寻机会一直在旁边守着,日日都能见面说话便是大好。至于郑览那里,虽说他与玉珠情匪浅,但顾咏笃定他等不了两年。就算是太后应承了给他指婚,却没有应承他两年的理,想到此,顾咏心中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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