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

“是有趣的。”不单是那对主仆的相方式，还有那对话，空连澈都能看那对主仆的与众不同，至少，极少有主仆是能如此轻松自在的相。

忽的，她们瞥向默默不语脸怪异的某个绿衣女上，忽然醒悟，靳之随说的那个人不就是和沈绿兮相差无几嘛！

“绿兮妹，你这是怎么了？”见沈绿兮神怪异，靳之随忍不住关切问。

靳之随大致回忆了下，大概说了遍，说到那句‘远离平庸，追逐红尘’时，他再度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没发现沈绿兮愈发诡异的脸和御上墨看着自家娘时饶有兴味的神情。

季见杞和北丹青听完之后，不约而同的对看了，靳之随说的这人，这说话的风格，怎么听怎么熟悉…

御上墨眸微闪了下，却没有说话。

行，她确实是偷跑来，她也确实是女扮男装偷跑来，

“那次我和上墨来这里的时候，那边的蒲莲居正好也有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主一仆。”看见他们疑惑的目光，靳之随才止住了笑，好意替他们解惑。

靳之随以为他是在思索，便径自开始回忆，突地，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朗声便笑了起来，惹来了沈绿兮他们好奇疑惑的目光。

雕梁画栋，沈绿兮当初之所以属意筑荷居，全因它是醉先楼唯一一间独立的雅间，是半椭圆形的布局，外界视线一开，整个荷塘景尽现底，湖面碧绿，静静的湖面上漾漂浮了碧翠滴的荷叶，像是满了密密麻麻的翡翠伞似的，亭立在碧波之上，似层层绿狼，如片片翠玉。

“可是，那天…”他明明听到的是那仆人喊的是‘少爷’…靳之随心神一震，猛然幡悟，双手一击，惊“绿兮妹，那日你是女扮男装啊！”既然北丹青都说那日的是沈绿兮，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沈绿兮和她的婢女，都是女扮男装。

“可不是，想逃婚的人当然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北丹青十分不留情面的继续揭某人的短。

难怪当时觉得蒲莲居的主仆说话也太女气了些，没想到就是沈绿兮主仆啊…这世上，果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因为那天在蒲莲居的主仆，就是她和她的婢女。”

隐约的，北丹青仿佛猜到了些什么，忽然，停滞在半空的视线不经意瞥见了沈绿兮旁的男眸转的刻笑意，她顿时恍然大悟。

“这个有什么好笑的？”不过是一主一仆，靳大哥就笑成那样？沈绿兮狐疑挠挠。

靳之随朗声失笑，“哈哈，确实，我笑，是因为那主仆二人的对话。”

“上墨，你还记得在你大婚前夕，我们也曾经来过这里，好像，也是在筑荷居。”或许是筑荷居景太过让人印象刻，靳之随坐下不久，已经觉得有久违的熟悉。

“对话？”这下，不少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是什么对话让一向沉稳温和的靳之随笑成那样。

了筑荷居。

晶莹透明的在荷叶上晃动，一阵风来，荷叶上的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荷的，洁白如玉，在蓬莲怒放，颜是那么净，那么纯，没有一杂。

不过，瞧沈绿兮这模样，分明就是在告诉别人，那主仆二人，就是她和她的婢女苾儿！

“怎么，是不是一对很有趣的主仆？”笑过之后，靳之随才发现他们反应不一。

蓦地，北丹青斜看着沈绿兮的视线停滞在半空，那时沈绿兮和苾儿现在醉先楼的那日，还是她大婚前夕，不就是她碰上她们主仆二人那天么？

嘴边的笑容愈发僵，沈绿兮嚅动了下片，正思忖着怎样开，就听到北丹青带着笑意的戏谑话语。

不明真相的几人听见此话，里都不由浮过诧异之，目光落到黑线满的沈绿兮上。

这下，沈绿兮就不了！

沈绿兮轻扯了下嘴角，边的笑容有说不的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