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嘉辉才松开芳华，但还是抱着她，轻吻着她的脸庞。芳华却突然说：“嗯哼，梁嘉辉同学，你这样，我还怎么看文献啊？看不好文献，我还怎么开题啊？开不了题，我还怎么毕业啊？毕不了业，我还怎么那个什么啊？”

嘉辉见芳华笑得那么开心，也坐过来和她一起逗着小家伙。这个娃娃很给芳华长脸啊，是对自家表舅不冒，就喜和芳华玩，乐得芳华更加宝贝他了。

芳华见这个娃娃很是笑，随便冲他个鬼脸，就咯咯笑个不停，便忍不住把他抱过来，站在自己大上一颠一颠地逗着他。

娃娃还不会说话，但会发些无意义的单音节“吗”“不”等胡地叫着。芳华就学着他说话“宝宝啊”“吗不啊”地胡说，又不时胳肢他，和他笑成一团。

饭后，小姑一家先回县城了，让大家明天城去她家里玩。

空气自然是新鲜的，清冽中带着。

“北京的单位倒是多，不过我还要仔细调查一番后再说。”

刚才都只是低笑笑，还没觉得特别不好意思的芳华，这会儿脸被他说话带的气一，倒是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

晚饭是摆了两个大桌才坐下的。芳华和嘉辉本来在年轻人一桌坐的，但后来都被叫到主桌陪长辈们吃了。这一顿饭吃得很是闹，嘉辉和芳华被众星捧月般地劝着酒。虽然是喝的红酒，这酒在芳华看来就和糖差不多，但是喝多了还是有醺醺然了。

梁家表妹见状就笑话他们两个：“哥，你们两个这么喜小孩，还不赶自己生一个啊？”

一边的小姑将两人的情形看在里，暗自。她忍不住坐过来问二人：“听说你们是准备在北京发展咯？”

江上有淡淡的雾气，若隐若现中，远远的可见一叶扁舟沿江而下。近了才发现扁舟后跟着长长一串白鹅，足有上百只吧。

两人慢跑到江边，停下来在岸边空地上，继续活动着、放松着骨。

芳华心里微微有胀，她转过正想说什么，嘉辉的已经覆上了她的。芳华不禁松开了手中的文献，双手搂上嘉辉的脖，而嘉辉也搂了她。

嘉辉失笑，这回倒让她抓到把柄了。他恋恋不舍地又亲了芳华几下才说：“好了，不闹了。我会等你的。”

晚饭前，嘉辉的小姑一家过来了。

她只是从鼻里发了一句糊的“什么什么时候”当然她心里明白嘉辉的意思，嘴角也就忍不住翘了起来。

“嗯。”小姑关切地问嘉辉：“那你准备去北京哪家单位工作？”

芳华看得心旷神怡，又想那舟上的牧鹅人，只是

芳华和嘉辉回房后，一个躺在床上看文献，一个就躺她边看她。

小姑听后想了想，只是说：“哦，那想好了，可要告诉我一声啊。”

因此，芳华也发现小姑倒是和嘉辉长得有几分相似，特别是睛很像。小姑的也和大姑不同，门打过招呼后，就不怎么说话，只是坐一边微笑着细细打量芳华。

嘉辉也不恼，反倒一手搂着芳华肩膀，和她一起逗着小娃娃。

有不自在了。她想，看来自己就是个穷命啊，本就使唤不来人，也享受不了地主婆的待遇。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是嘉辉的表、一个是表妹，都结婚了，也拖家带地来了。表妹家的还是个一岁的娃。

远山如黛，近如练，一舟一人一群鹅，真是一幅淡雅的墨画。

次日清晨，芳华醒来时还不到七半，天才刚刚蒙蒙亮，便去叫隔的嘉辉起来，陪她去跑步。

芳华看了一会儿后，突然拿起枕巾一下甩到嘉辉上，睛还盯着文献，嘴里说：“看什么看？看睛里，不来了啊！”嘉辉拿下枕巾，靠过来拥住芳华，轻吻她的脸一下，才说：“芳华，快毕业吧！”

众人也笑着附和。

嘉辉看着芳华慢慢发红的面颊，知她懂的，也没有多话。只是这次他几乎快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了，两人继续一起逗着娃娃。

嘉辉微笑不语，但在芳华肩膀上的手却用力了。等大家都不再注意时，他轻声在芳华耳边说：“怎么样？什么时候？”

这小姑和大姑完全不像两妹，虽然年纪大了，但看得年轻时一定很漂亮的。据梁爷爷说，就小姑长得最像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