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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英雄寂寞(二)
傍晚时分,戏志才吃过晚饭后,在院子里赏hua,心里思考着今天林若说的话,边思考,边皱眉tou。若是刘岱死了,那么兖州确实luan成一团麻,主公确实可以不费chui灰之力得兖州,可是这样主公就被推到风狼尖了。这事情还必须好好谋划谋划…
就在这个时候,夫人张run走了chu来,她的手里还牵着六岁的儿子戏飞。
“爹爹…”六岁的戏飞长得十分的可爱,大yan睛,红红的脸dan像苹果一般,无论是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上前去逗他玩。
戏志才看到儿子朝自己跑过来,开心地蹲下来张开双手,迎接儿子的拥抱说dao:“飞飞,你今天和夫子学了什么?”
戏飞很撒jiao地躺在父亲的怀抱说dao:“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戏志才有些开心地刮儿子的鼻子,亲昵地问dao:“哦…给爹说说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戏飞yan珠子转了一圈当下就说dao:“孔子说,学过的东西,要时时复习,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有志同dao合的朋友从远方来看望自己,这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人不知dao自己的才华而对自己产生误会,自己不怪罪别人,这不是君子的作为吗?”
“看来我们家的飞飞学得很牢固啊!”“夫君,夫子说飞儿学得太快了,他都没办法再教飞儿了。他今天都请辞了。”
“我看八成是我们这个宝贝儿子欺负夫子了。”
“爹爹,飞飞没有欺负他。是他自己教得不好。”
“…看吧!我没说错吧!”
“爹爹,我老是学《论语》,整整学了一年了…我都可以将整本《论语》倒背如liu了。我可不可以不再学《论语》了。”
“夫君,飞飞如此聪明,确实该另请夫子了。”
“这件事情,便有劳夫人了。”
就在这家子恩恩爱爱的时候,门吏走了进来,躬shen说dao:“祭酒,门外来了一位先生,说是先生的故人。这是他的拜帖。”
故人?戏志才疑惑地接过拜帖,莫非是林若?可是林若这家伙不是最喜huan爬墙吗?
打开拜帖,里面的内容是,颍川旧人郭科(过客)因为黄巾反贼家dao中落,来此投奔旧时好友。名贴上的名字虽然陌生,可是上面的字迹十分的熟悉。是林若的字迹。
这个林若搞什么啊?戏志才当下忍不住浮chu一丝无奈的讪笑说dao:“此人是我同村旧识,你将他带来这里吧!”
门吏领命下去了。
旁边的张run忍不住问dao:“夫君,这个郭科,我从未听过,他是夫君的什么人啊?”
“等一下你看到他,你就明白了。”戏志才一时之间也不知dao怎么介绍林若的shen份,值得这样说。
不一会门吏领进来了一位先生。
戏志才见到yan前这个人,不由地愣在了,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因为门吏领进来的这个人gen本就不是林若,而是一个又黑又丑的男子,这个男子的容貌真可谓是惨不忍睹。高高的额骨,shen陷的yan眶,塌鼻梁蒜tou鼻,厚嘴chun,还长了两撇山羊胡子,而且脸黑得极品,只怕掉进黑炭里都找不chu来了。
那个人见到戏志才这幅表情,当下忍不住笑着躬shen上前行礼说dao:“兄长,多年未见,兄长一如当年,只是小弟变得又黑又丑了。”
这声音…恩?这声音分明就是林若的…
戏志才听到来人的声音和内容当下回过神来,随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当下笑了起来说dao:“是啊!你这幅样子,可是与你原来的样子相差太远了。如果不是你的声音没有改变,我还差点认不chu来了。”
林若哈哈地笑起来说dao:“我这个样子,只怕很多旧人都认不chu来。郭科给嫂夫人见礼,这个想必就是侄儿戏飞吧!”
“叔叔,你好丑!”戏飞当下忍不住说dao。
拉着戏飞的手的张run一时之间尴尬地说dao:“飞飞别luan说话。孩子年纪尚小,叔叔请莫要介意。”其实张run心里还是介意的,首先她非常确定自己没听夫君提过郭科这个人的名字,可见夫君和这个人的关系只怕是平水之jiao,可是如今这个人一见面就仿佛和夫君很熟悉的样子,看来也是一个来打秋风的主。
林若知dao张run看不chu自己就是今天中午的三叔,当下也毫不介意地说dao:“哈哈…没事,飞飞说得没错。我这个样子确实很丑。”
连小孩子都说自己丑,看来自己确实丑得吓人啊。
戏志才吩咐左右丫鬟将东跨院收拾chu来,让林若入住。
张run愣了一下,要知dao东跨院可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是让贵客住的。夫君怎么会让这个人入住?莫非这个人和夫君是旧识?可是…郭科?他也姓郭,莫非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