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寻什么东西，婢帮娘娘吧。”浅柳连忙问着。

浅柳笑着：“是内务府派了人来，说天气渐冷，给娘娘备了一些新炭。”

浅柳低声应了。

见从于念此也问不什么来，便挥手让于念退了下来，站起来，对着浅柳：“我去落雪阁瞧瞧。”

于念想了许久，才轻声应：“曹雯夕在那时名声极大，容貌妍丽，才名远播，寻常的闺秀会的她都会，还听说她因着曹府的名声，拜了一位人为师，此事人人皆知，却不知，她跟着那人究竟学了些什么。还未及笄，便同夏淳订了亲，刚满了年岁，两人便成了亲，一时之间倒也传为佳话。十七岁生下一，那孩亦是十分聪明。”

屋中许多东西上面都已经落了厚厚的灰尘，一拿起来，便有扬尘。云裳伸手将前的灰尘挥开了去，轻咳了两声：“将屋中留有主人字迹的东西，都找来。在找找看，有没有香，香料这类的东西，再去旁的屋瞧瞧，有没有琵琶。”

云裳勾了勾嘴角，笑着：“这才什么时候啊，琴依便送了炭来，如今尚不觉着多冷，衣服穿厚一些便可，这炭火，先放着吧，等再过些时候再放置炭盆吧。”

于念不知云裳为何这般问，中带着几分疑惑，却也如实应：“婢倒是从未听说过，曹太嫔此前在中并不众，婢对她印象不。”

云裳见于念这番模样，笑容愈发绚烂了几分：“于总也无需这般害怕，本自不会让于总去什么杀人越货的事情，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一问于总。”

于念闻言，微微一颤，低下来，轻声应：“请皇后娘娘吩咐。”

浅柳不知落雪阁是何地，便跟在云裳后，一同去了。

“人”云裳微微眯了眯，中闪过一疑惑。

有字迹的书不少，香香料倒也寻到了一两个，只是时隔已久，早已经没有了香味，琵琶倒是未曾寻到。云裳命人将东西都送到了未央中，又去曹太嫔的中寻了一圈，将需要的东西尽数带回了未央。

于念这才舒了气，连忙应：“娘娘说笑了，娘娘尽问便是，若是婢知晓，自是知无不言的。”

过了没多久，于念便来了，同云裳行了礼，才轻声：“尚衣局新制了一些秋冬的衣裳，婢给娘娘和小皇带了过来，娘娘待会儿瞧瞧，若是有什么不喜的，给婢传个话儿便是。”

云裳微微眯了眯，这个回答并不能够让云裳满意，云裳脸上却不动声，淡淡地：“那曹太嫔可会反弹琵琶或者是制香”

于念愣了愣，半晌，才低下轻声应：“曹雯夕嫁给逆贼夏淳之时，婢不过刚不久，见着她的机会并不多，对她的印象，也不过是偶有听闻有关于她的一些传言，听闻她琴棋书画样样通，若说这擅长的，除了反弹琵琶之外，婢只听闻她擅长制香。”

浅柳应了下来，将暗卫一并唤了来，将云裳要的东西细细找了来。

云裳抿嘴笑了起来：“于总在别的方面也许不见得好，可是这制衣的本事，本却是极其相信的。只是今儿个传唤于总来，却并非是为了新衣。”

来，外面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过了片刻，浅柳才又掀开帘走了来。云裳抬起望向浅柳：“怎么了”

云裳轻轻颔首：“逆贼之妻曹雯夕和中太上皇的嫔妃曹太嫔。本想要问几个同她们二人相关的问题，这第一个问题是，你可知晓，曹雯夕，除了反弹琵琶的绝活，可还有什么擅长的事情”

擅长制香

云裳蹙眉，沉了片刻，才：“那你说说，你印象中的曹雯夕是什么样的。”

。。。

洛轻言见状，便笑了起来：“什么猜错了”

洛轻言回到未央的时候，便瞧见云裳的书桌之上放置着好几本书，眉蹙着。

落雪阁因着前段时日的那桩命案，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门的杂草倒是已经被除掉，落雪阁的牌匾也再挂了上去，云裳命浅柳将封条取了下来，了落雪阁中。

洛轻言走到云裳旁，看了看云裳手中的书本，几本书中新旧不一，只是上面的字迹倒都是一样的。洛轻言只听见云裳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会呢莫非我猜错了”

落雪阁的院里面上一次李福华事之后除了一次杂草，瞧着净了不少。云裳了落雪阁，径直了寝居，仔细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