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思想的驱使下,克劳柏森挖空心思研究新式训练手段,他首先在普吕格尔的支持下,免去了一批不称职的军官职务,然后从富有作战经验的老兵们中间挑出合适人选来接替他们;然后他又组织党卫军以连排为单位定期组织对抗演练,输的一方将被迫在营房门前树起一面象征失败的黑旗,而要想免于遭受这种耻辱的唯一办法就是想办法战胜对手,如此一来,军官们就不敢懈怠,营地里的训练场上整日里一派热闹景象,几乎所有的士兵每天都要进行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军事训练,面对如此高强度的训练,士兵们却不曾有怨言,因为那一颗颗年轻的心早已被纳粹官方的宣传控制了灵魂,他们脑袋里只剩下了对帝国统帅的狂热忠诚和对敌人无尽的仇恨,除了发动一场复仇的战争,他们认为自己别无选择。
一队军官陪着克劳柏森站在训练场的外围观察士兵们的表现,这是他们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而士兵们在他们的注视下,训练的格外卖力,训练场里喊杀声连成一片,根本就不像是一支刚刚遭遇惨败的军队。
“上校,”一位军官颇有感触的对克劳柏森道:“在您没有来到我们这里之前,这种场面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的。”
“别站在这里恭维我了,”克劳柏森不耐烦的一甩手“还是留着点力气想办法怎么把你门前的那面黑旗拔掉吧!”
围在他周围的军官们中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军官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大声回答道:“报告上校,我会用最短的时间把那面该死的旗子插到对手的营房门前!”
“我看的是行动,不是空头的保证!”克劳柏森黑着脸说。
“是!我明白了!”军官迅速跑进训练场,不一会的功夫,嘈杂的训练场上就多出了一个汗流浃背的身影。
一个通信兵此刻气喘吁吁从远处跑来,他来到克劳柏森面前大声报告道:“报告上校,普吕格尔将军请您立刻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我知道了。”克劳柏森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军官们交待了一下训练中的注意事项后,就转身走向普吕格尔的办公室。
刚一走进普吕格尔的办公室,克劳柏森就在他身后看到了一张老熟人的面孔。
“啊哈!”他露出难得的笑容,紧紧握住这个人的手说:“亲爱的卢泽,是什么风把您从雅利安城吹到我这里来了?”
“不是一阵风,而是一道命令。”卢泽笑着说:“我是奉帝国保安局长罗蒙旅队长阁下的命令,专程前来为您检查身体。”
克劳柏森满腹狐疑的看着卢泽说:“罗蒙旅队长?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他打过交道。”
“事情是这样的,”普吕格尔走过来解释道:“我今天早上向统帅阁下道别时,他的保健医生对我说您的身体情况很不乐观,他原本打算亲自来劝说您接受治疗,可是罗蒙旅队长认为他不能随便离开统帅阁下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旅队长阁下就安排卢泽上校来为您检查身体。”
“又是那个讨厌的中国佬!”克劳柏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简直就像是一只赶不走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