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严重破坏,自保尚显不足,怎么可能闯进戒备森严的监狱,把我们的人救出来呢?”
“这是你的事情!”施特莱纳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你没能把他们救出来,我就撤了你的职!不,我要把你送上军事法庭,让你也尝尝绞刑架的滋味!”
看到施特莱纳那副愤怒的模样,罗蒙心惊胆战的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普吕格尔虽然有心安慰施特莱纳两句,但是他思虑再三,还是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出头,一时间,整间办公室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施特莱纳吼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这下可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汉斯!”他冲弗莱舍尔吼道:“去给马克西米利安打电话,让他立刻到我这里来!”
弗莱舍尔不敢怠慢,急忙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总理府的电话号码,在和对方交谈一番之后,他无奈的放下电话,回答道:“我的统帅,总理府的值班军官说,霍夫曼总理在临近中午时,带着罗森巴赫上尉离开了总理府,至今没有回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霍夫曼总理现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施特莱纳火冒三丈“这群白痴!真不知道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去,立刻把马克西米利安给我找回来!”
弗莱舍尔缩着脖子跑出了办公室,罗蒙和普吕格尔紧张的对视一眼之后,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刹那间,硕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齐楚雄和施特莱纳两个人。
“我真没用!”施特莱纳痛苦的用手揪住额前的几缕头瘫倒在躺椅上,泪水止不住的从他眼眶中滑落,他实在是太伤心了,身为纳粹帝国的统帅,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们被一个个推上绞刑架…尽管他心里也很明白,他的同胞们曾经对人类犯下怎样的罪行!
齐楚雄看着施特莱纳伤心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一方面他对纳粹战犯受到应有的惩罚感到欣慰,而另一方面他又为施特莱纳感到悲哀,像这样一个心底并不算坏的人,却要承担起一份他根本无力承担的责任,无论对谁来说,这都是一种人生的无奈。
本来齐楚雄也想离开办公室,让施特莱纳一个人静一会,可不知为什么,他却不忍心这样做。于是他轻轻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身回到施特莱纳面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到他面前说:“将军,请您擦干眼泪。”
“你为什么还不走!”施特莱纳猛地抬起头,一把打开齐楚雄的手“是不是听到这个消息让你感到非常高兴!”
“这个消息和我没有多少关系,”齐楚雄平静的说:“就算我为此欢呼雀跃上一百天,可我还不是一样要生活在雅利安城里,所以我只会选择很快忘掉这件事情,您最好也这样做,不然的话,深陷在痛苦之中的滋味并不好受。”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施特莱纳的嗓音因为过多的吼叫变得十分沙哑“他们怎么可以用对待强盗的方式来对待我们?这不是文明社会的举动,这是中世纪野蛮屠杀的复辟!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更多的仇恨倾泻到他们身上,我要让他们知道,日耳曼帝国不是好惹的!”
“将军,您就算是喊破艾德斯瓦尔宫的穹顶,恐怕也不会换来您想要的一切。”齐楚雄淡然道:“您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些人走上了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