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您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霍夫曼难以置信的看着施特莱纳:“您不是罗斯特上校吗?难
是我听错了?”
“哈哈!”施特莱纳放声大笑“你没有听错,有人把我叫罗斯特上校,也有人把我叫
施特莱纳将军,总之我的存在就是帝国的最
机密,走吧,亲
的
克西米利安,带上你
边的这位少尉,我们一起去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将成为你一展
手的舞台…”
“我何尝不这样想,”霍夫曼落寞的摇着“但是我给元首写信的事情闹得太大了,希姆莱对此
到非常不满,他想必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我除掉,我注定要以一个无名小卒的
份战死沙场,到时候没人会记得我…”
“去吧,元首和希姆莱那里我会去解释的。”施特莱纳定的说。
“好吧,将军,但愿您是对的。”弗莱舍尔带着酸溜溜的心情走了霍夫曼的房间。
“你上以我的名义草拟一
命令,我要任命霍夫曼上尉担任我的助手,协助我一起建设基地。”
“罗斯特上校,原来您也是一位战略方面的专家!”霍夫曼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但是他很快就沮丧的低下,语气低沉
:“真可惜,我们认识的太晚了,我就要上战场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一
僵
的尸
…”
“我从来不和人开玩笑!”施特莱纳扭喊
:“汉斯,你
来一下。”
“是。”弗莱舍尔应声霍夫曼的房间。
“晋升我为少校!”霍夫曼吃惊的看着施特莱纳“上校,别开玩笑了,以您的军衔而论,好像这命令
本就不能生效…”
“说的对!”施特莱纳赞赏的看着他“俄国人的疆土面积非常大,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有利的条件,他们可以借助广阔的战略纵实施大迂回作战,这对我军速战速决的战略初衷是非常不利的,一旦短期内击败俄军的目标不能实现,那么我军将陷
持久战,而俄国人必将借此发挥他们在人力和战略资源方面的优势,届时战争胜负的天平究竟将倒向哪一方,可就不好说了。”
“罗斯特上校,请您原谅我的冒失,”霍夫曼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这些地图上的构想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很长时间,但是我边的人都对此嗤之以鼻,他们嘲笑我是个妄想狂,认为我是想借此
名,好引起上司的注意,可是他们谁理解我的苦心,唉,我是真的在为德意志的未来担忧,我们
前的胜利只是暂时的,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那将决定日耳曼民族能否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施特莱纳的睛,他淡然一笑,接着
:“但是如果不能占领英
三岛,那么未来敌人极有可能以此为
板,在我们的后方发起登陆作战,开辟第二战场,届时一旦俄国战场不能迅速取胜,那么我国就将再次面临两线作战的窘境,搞不好甚至有战败的可能!”
“霍夫曼上尉,你终于变得有礼貌了,”施特莱纳笑着说:“我还以以为你会一直蒙着脑袋不理我呢。”
霍夫曼蒙在被里的
躯突然猛地一震,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就要登上去俄国的火车,请您走吧,别影响我睡觉。”说罢,霍夫曼就伸手拉过一床被蒙住
。
“这样的事情在你没有遇上我之前也许会发生,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施特莱纳斩钉截铁的说:“我绝不允许一个有才华的人被埋没,从现在起,我晋升你为党卫军少校,并且任命你担任我的助手,协助我一起为帝国建造一秘密基地!”
“终于有人认可我的建议了!”霍夫曼突然兴奋的掀开被,从床上
下来冲到施特莱纳面前,激动的抓住他的胳膊说:“上校,您真的和我抱有一样的看法吗?”
“上尉,你为什么要这样悲观呢?”施特莱纳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愿意给你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说不定你可以因此走上一条成功的路,为德意志奉献自己全
的才智,这样才算是不辜负自己的人生。”
“对不起,上校。”布劳恩见状急忙凑到施特莱纳边说:“上尉不是有意要对您这样,他其实是一个很乐意与人
的人,只不过…”
“这些我都知,”施特莱纳一摆手,没有让布劳恩再说下去,他望着墙上的地图,缓缓
:“控制伊比利亚半岛,扼守直布罗陀海峡,占领
耳他,把地中海变成第三帝国的内湖,死死掐住英国佬的脖
,使它们无法获得从各自治领运来的补给,然后攻占英
三岛,
而直取中东,与日本人在远东会师,彻底扼杀俄国人的战略空间,真是一条不错的战略呀。”
“我说,这合适吗?就连元首都对他火冒三丈,您这样也许会惹火上
的。”弗莱舍尔犹豫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