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能让莱歇瑙元帅的悲剧再发生在您身上。”
克劳柏森急忙回答道:“总理阁下,现在雅利安城内的部队急需进行全面的整顿训练,而且虽然他说的那些症状在我身上的确存在,但是自从我在斯大林格勒受伤之后,由于有一块弹片无法取出,所以我的身体一直存在这样或那样的毛病,我这么说不是因为我认为他是个庸医,但是就靠和我握握手,就说我有生命危险,这也未免有些荒谬。”
“如果您不接受治疗,万一出现意外,那么我又怎么心安理得的接受不幸的消息呢?”霍夫曼关切的说。
“放心吧,我的身体不会有事,这一点我敢打包票!”
克劳柏森用力的挥舞着拳头,证明自己并非虚言“瞧,我今年虽然已经四十三岁了,可是这双铁拳依然坚强有力,就是来上五六个小伙子,我也照样把他们打翻在地!”
“克劳柏森上校,您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不错。”施特莱纳看到克劳柏森那副健壮的身体,心想齐楚雄大概是误诊了,于是他笑着说:“我的保健医生是个负责任的人,他对人很真诚,但是每个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所以我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不要为此感到紧张。”
“将军!”齐楚雄着急的说:“您这样做会害死克劳柏森上校的!”
“好啦!”施特莱纳一脸不悦“在没有到医院进行全面检查之前,你不能信口开河,万一克劳柏森上校的身体没有问题,那你又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呢?”
看到施特莱纳那种不信任的表情,齐楚雄欲言又止。而克劳柏森在向他投去一道不屑的目光后,就在普吕格尔的带领下,和一群党卫军军官展开了热烈的交谈。
“亲爱的齐,我真搞不懂,您什么时候对德**官的生命如此关心,难道您不明白这是在帮我们完成发动战争的准备吗?”霍夫曼言语中极尽讽刺,他虽然知道齐楚雄的医术高明,但是他也不相信单靠握手就知道克劳柏森的生命危在旦夕。
“您别忘了我是个医生,”齐楚雄说“我总不能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一步步迈向死亡,这可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事情。”
“您真是位好人,”霍夫曼微微一笑“不过,我还是奉劝您一句,靠危言耸听来获取德**官的信任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搞不好,会让大家更讨厌您。”
“您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话到底是不是危言耸听!”齐楚雄断然反驳道。紧接着,他便向正与普吕格尔的部下热烈交谈的克劳柏森走去。
“上校先生,”他在克劳柏森身边停下脚步:“您目前的身体状况十分危险,如果不立即接受治疗,那么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
“谢谢您的提醒!”克劳柏森不耐烦的一摆手“您还是把这些话留给别人听吧,我相信自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上校先生,您真的应该听从我的劝告。”
“哼!听从一个囚犯的劝告,这种事情我可干不来,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吧。”
齐楚雄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他强忍住被羞辱后的愤怒,耐心道:“上校先生,我知道您不相信我,但是对一个医生来说,挽救生命是我的职责…”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克劳柏森深凹的眉沟中升起一团怒火“如果您不想被视为骗子的话,就请从我身边赶紧离开!”
看到自己的好心并未得到认可,齐楚雄只好无奈转身离开,一群党卫军军官随即在他身后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