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倒是想和你一样,可没人给我这个机会,”艾伯特苦笑着说:“三年前,我在一次执行任务过程中不幸被俘,后来被送布痕瓦尔德集中营,大约在一个多月前的一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睡觉,德国人突然闯
牢房,他们绑住我的手,还用黑布蒙上我的
睛,我当时还以为这是要枪毙我,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这样
,而是把我扔上一辆汽车,在几天的颠簸之后,有人终于解开蒙住我
睛的黑布,可当我好不容易看清四周的一切时,我却被吓傻了!”
不过,他心里此时也产生了一个疑问,齐格菲尔德对他说过,党卫军挑选囚犯的目的是去德国本土苦工,艾伯特是从布痕瓦尔德集中营被带到这艘潜艇上的,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他们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德国本土,因为德国人不会蠢到放着铁路和公路不用,而用潜艇运输囚犯;可如果他们要去的地方不是德国本土,那又会是在哪里呢?挪威?比利时?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些国家的解放已是指日可待,德国人即使再疯狂,也不会傻到选择在这些国家兴建工程。
艾伯特无奈的冲齐楚雄耸了耸肩膀“说来也许你不会相信,就连这个我也不知
。”
“我当时发现自己在一个
大的岩
内,里面停满了潜艇,看的
来这一定是个秘密的海军基地,可令人恐惧的是,这些潜艇的个
非常庞大!”艾伯特不停的用手比划着潜艇的尺寸“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潜艇,这鬼玩意不但足有一艘货
那么长,而且内
的舱室构造也和我以前见过的潜艇一
都不一样,我敢说这一定是纳粹的新式武
!”
“这绝不可能!”艾伯特否定了齐楚雄的疑问,他说:“更让我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还在后面,这
潜艇不但很大,而且还有一个特别之
,那就是它居然能在
下呆很长时间!”艾伯特接着
了一个呼
的动作“一般的潜艇发动机在运行一段时间之后,必须浮上
面为电池充电,可自从我被带上这艘潜艇之后,它居然只上浮了一次,而且还是在你
来那天,这样算起来,它在
面下差不多呆了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我的印象里,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
潜艇能
到这些!”
齐楚雄似懂非懂的了
,虽然他对军事一窍不通,可他相信艾伯特的话不会有错,毕竟英国素来以
大的海军称雄于世。
遇到什么样的痛苦折磨,都不许随意放弃自己的生命,要为你的女儿和那些把你视为朋友的人们
的活下去!”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艾伯特竟然摇了摇“对不起,我恐怕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虽然我
来的时间比你早,可我也不知
这艘潜艇的目的地究竟是在哪里。”
“什么!难你也和我一样是喝的烂醉之后被人抬上潜艇的吗?”
想到这里,他立刻对艾伯特投去求助的目光“你知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吗?”
“天哪,你该不会是把潜艇和货船搞混了吧!”齐楚雄担心的说。
“哦,”齐楚雄有些失望的叹了一气,他接着又不死心的问
:“那你是在什么地方上的船?”
焦急和惊讶从齐楚雄的脸庞上慢慢散去,他攥拳
,在心里默默说
:“上校先生,我会的!我一定会像你说的那样
的活下去!”他这时已经从酒
的麻醉中清醒过来,他很清楚正如齐格菲尔德所言,未来将有更多的痛苦和折磨等待着他,而
下最要
的事情就是先搞清这艘潜艇要去往何
。
齐楚雄完全被艾伯特绘声绘的讲述所
引,他着急的问
:“快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
一个大的疑问就此产生――“他们到底想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