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十几个人都向王轼靠过来,想把他挤在人群里。
王轼眼睛直盯着那青皮脸,手中长枪一横:“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在你们胸口捅一个窟窿!不信尽管来试!”
这世上不信邪地还真不少,当时就有三五个有侍无恐的,硬往前闯。王轼突然发难!双手执枪,低身一扫!快如奔雷!那几人立即被扫倒在地,抱着小腿哇哇大叫!
“刚才是你说。陆游大人下令杀害百姓?你亲耳听到了,还是亲眼看到了?”王轼又盯着那人。沉声问道。
那青皮脸却有些怕王轼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我听人家说的。”
“那你听谁说地?”王轼步步进逼。
“不知道,反,反正就是人家说地。”那青皮脸边说边想退,却被王轼死死拎住,动弹不得。
王轼哈哈大笑:“大家都听到了吧?就是这种人,煽动不明真相的百姓闹事,百姓是死是伤他们不关心,只关心自己地目的是否达到。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你!你血口喷人!乡亲们,这人是官府鹰犬,居然在这里公然行凶,大家不要放过他!”那人企图混水摸鱼,激起老百姓的义愤。话音刚落,他人就飞了,被王轼拦腰一提,直扔上衙门台阶。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按倒在地。
“诸位,天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只要你们有理,官府一定替你们做主。虽然四川方面可能存在某些官员鱼肉百姓,但大家要相信,在圣上亲自派来地陆大人在,公道迟早要还给你们。大家不要听信一些无谓的谣言,义气用事,这样只会害人害己。”王轼声传四方。他人本长得极俊,此时说起这番话来,却是慷慨激昂,抑扬顿挫。
百姓们有些动摇了,陆游见状,打铁趁热,又再游说一番,就开始有百姓散去。
王轼松了一口气,回到屋檐下,对陆游说道:“大人,你的担子不轻,有劳了。小王要马上护送皇兄回京,告辞。”
陆游躬身一揖:“王爷保重!下官定当不辱使命!”
王轼点头,随即命人扶汉王上马,七人离开衙门,直奔城外而去。一名探子放出信号,通知城内的五人,和城外的十人,表明汉王接到,准备出城了。
刚转过抚琴街,准备按原路返回,突然一支响箭冲天而起,原路不通?
“走左边!”王轼当机立断,七人调转马头,奔左边而去。这条路要绕一段,但也没有办法。可还没有奔进左边街道,那边的响箭又放出来了,怎么搞的,这边也出事?
“杀人啦!城门口官军杀人啦!”一队百姓边跑边喊。王轼他们还没有弄清楚,忽然看到黑压压一片人潮向他们压过来。
“没办法了,走小巷!迟则生变!”王轼牙关一咬,再度调转方向。这条路倒是通的,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条小巷似乎是风月场所,一路地彩楼,头顶边是成片的薄瓷灯笼,此时因天未大亮,还亮着灯光。
“王爷!背后有人追!”马周大声疾呼。王轼回头一看,果然有大批人马正在追赶他们,其中似乎就有刚才在总督衙门口挑头闹事的青皮脸同伙。
“你们护送汉王出城,本王断后!”王轼把心一横,勒住战马。
“王爷,这怎么使得,卑职断后,您先走!”马周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