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你们两个进来。哦,南仙也来了?”
耶律南仙行色匆匆,老远就望见了王钰,
中原生活了几十年,她豪迈的契丹习性仍旧保留不少走上台阶,一边施礼,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王钰。
“南仙啊,你先去吧,朕晚些时候过来。”王钰冲她点了点头,居然在王战地搀扶之下步入宫中,他从前可是坚决不会让任何人搀扶的。
王战刚走两步。回头看了看王轼,冲他使眼色,那意思是说,父皇刚回来。你身为皇子应该进来问安才是。王轼摇摇头,抬起自己地衣袖,示意说父皇看到这些血迹会生气。
“恭王爷怎么进去?”王轼正望着华安宫出神。耶律南仙在旁边问道。
“见过贵妃娘娘。”王轼拱手一揖。
“我是你的庶母,你现在才想起来跟我行礼?”耶律南仙似乎有责备之意。岁月催人老,耶律南仙当年也算是花容月貌。可现在年过五十,不复往日容颜,看上去似乎比童素颜老上许多。
“一时失神,请贵妃娘娘见谅。”王轼低着头,诚恳地说道。他始终不明白,这位出身异族地贵妃,为什么好像总对他和王战俩兄弟有成见似的。对自己的母亲,那就更不用说了。
耶律南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了他衣袖上的血迹,微微摇头,离开了华安宫。王轼回过头去,望着宫殿出神,看刚才的情形。父皇似乎是受伤了。不会有错地,自己是习武之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御驾亲征,但堂堂一国之君,身处万军保护之中。怎么可能受伤?难道前线有什么变故不成?不是说打赢了吐蕃么?
“不知父皇伤到哪儿了…”怀着这样的疑惑,王轼也离开了。
华安宫中,王钰侧躺在龙榻之上,御医已经卸下他的铠甲,正替他包扎着腰部地伤口。王战在一旁满脸忧色,而英王王皓则已经泪流满面。
“皓儿,你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父皇不过受点皮肉伤,不妨事的。”王钰一直对这个孝顺的儿子很是喜爱。所生诸子之中,这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了一些,但孝心可嘉,自己出征之前,战儿恭祝自己旗开得胜,轼儿请求随军作战,惟独王皓抱着自己的腿哭泣。表现各异,也反应出他们兄弟个性的不同。
“父皇金身玉体,何等尊贵?却为了家国天下,不惜以身涉险,儿臣恨不能为父皇分忧,身为人子,实感羞愧…”王皓痛哭失声道。
王钰虽然欣慰,但还是笑道:“尊贵?你父皇是从刀山血海中滚出来的,可不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此时,御医包扎完毕,王钰摒退了所有人,又询问了王皓这半年来的学业身体状况,才让他离去,独留下皇长子王战。
“嗯?轼儿没到?”此时,王钰才发现,自己地次子王轼不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