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文武大臣各回本部衙门处理公务。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没有
朝。”王钰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他话音刚落。大臣们已经作好了行礼的准备,就在这个当口,忽听一个苍老而尖锐地声音说道:“臣,童贯,有本要奏。”
王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落座,笑道:“太师有本,尽管奏来。”
“是。王上。”童贯神色平静,从怀中掏出奏本,让王欢呈上,而后大声说道:“自太祖皇帝登基以来,我朝定都开封。已历百余年。如今,大宋攻取西夏。金国等大片领土,北方的安定,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安危。为了有效地管理北方辽阔的领土。臣与尚书省同僚商议之后,联合诸位大臣一起上奏,请求朝廷重新选择都城所在地,迁都北方。”
平地一声雷!
恐怕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例行的早朝,会有人抛出这样一个惊天地议题。迁都是何等大事,岂同儿戏?都城,往往是一个国家经济,政治,军事中心,牵一发而动全身,从前朝开始,都城就在开封府,贸然迁都,恐怕影响太大。
童贯话一出口,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福王赵更是骤然失色!第一个反应就是望向王钰,却发现他正认真的看着童贯的奏章。
“王上,这…”赵一时六神无主,他知道迁都对赵家意味着什么。他也预料到了,一旦国内和周边环境稳定下来,王钰一定会有所行动,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王钰没有理会他,看完奏本之后,抬头问道:“列位臣工,有什么意见?”
童贯早就联络好了许多重臣,王钰一问,手握实权的大臣们纷纷出班声援于他,陈述利害关系,一致同意国家的疆域扩大了,为了有效统治,迁都是必须的。
看着朝堂上一边倒的情况,赵心急如焚,他期盼着还有赵氏忠臣出来说上一句“公道话”可他渐渐失望了,所有出班的大臣,都附议童贯地意见,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异议。而他平时交好的几位官员,都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自从当上这个摄政王以来,赵早就习惯了孤独,可此时此刻,他心如刀割。这朝堂之上的,哪个不是宋臣?哪个不是食君之禄?眼看着乱臣贼子篡权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仗义直言。
罢了,天要亡我,求人不如求己吧。赵心中一阵悲凉,正要自己出来说话。
“进此言者,可视为叛逆!”在一边倒的声音中,出现了杂音。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谁敢当堂向王上的岳父发难?那声音从后边传来,王钰一看,发现这人有些面生,略一思索,即问道:“你是监察御史郭淮吧?”
御史台是国家最高监察机关,御史地责任是监察,弹劾文武百官,上至宰相,下至小吏,都在御史的监察弹劾之列。此时,这位郭淮郭御史当堂对童贯发难,虽然有些莽撞,却是合理合法地。
“回王上,正是。”郭淮出班回答道。
“你刚才说,太师童贯进迁都之言,可视为叛逆,有什么意见,尽可提出来。”王钰点头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