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以来。就定下了善待文人的祖宗家法。
兵越多,国越弱
多。国越穷。现在王钰想精减机构,裁撤冗员,会牵面的利益。所以。他才会极力推行“行省制度”先在东北搞个实验,堵住某此人地嘴,然后全国推广。
一旦机构精减下来,官员势必会减少许多,为朝廷缩减开支,然后把省下来的钱用到民生问题上。而且,动手必须要从中央开始。换句话说,就是要从汴京开始。
可这里是大宋开国以来的都城,赵家的根据地,不太好办。况且现在全国形势跟以前发生了巨大地变化,南方已经平定。国有的威胁都汇聚在北方,为了有效解决这些问题。
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做,那就是迁都。
这个问题,其实在金国灭亡之时。就有人提过,但朝里反对声音很大。认为这里是大宋的龙脉所在,不能擅自改动。
既然是大宋龙脉所在,那如果国号不叫“宋”了,这些人该没有说地了吧?
“姑娘,王上到了。”
当李清照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头不由自主的一阵欣喜。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盼望王钰能到她这里来。自从结识福王赵,并表示愿意听从他的命令“共赴国难”之后,这位大宋才女再也没有了自由。
她必须扮演起一个不太光彩地角色,如同三国时期的貂禅。可渐渐的,她发现,王钰并不像赵说的那样不堪,很多时候,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男人。这几乎让她动摇了,开始思考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没有意义。
“哟,作画呢?画什么呐?”王钰一踏进房里,就看到李清照正在临窗的案前执笔作画。
“见过王上。”李清照忙放下画笔,欲行大礼。王钰一把搀住,伸头向案上瞧去。却发现,李清照画的是一盏纱灯,那灯罩之内,隐约有一只飞蛾的影子。
“这只飞蛾为了一刹那地灿烂,奋不顾身投入纱罩之中,却发现自己再也出不来了,可惜,可惜…”王钰虽然穿越到大宋的时候还是个一肚子草包的小伙子。可这么十几年来,勤奋努力,倒也读了不少书,一看到这幅画,就知道李清照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清照被他说中心事,一时慌乱,辩解道:“我一时胡乱画的,哪有什么深意?倒让王上见笑了。”
“哈哈,这就叫画者无意,观者有心。本王在想,把你困在这里,是不是太委屈你了?是不是该像这幅画里那样,将这只可怜的飞蛾放出来。”王钰话中有话,含沙射影。
李清照越发地慌乱了,她不知道王钰到底在暗指什么,难道是要让我走?
“清照啊。”王钰突然用很专注的目光看着她。
“什,什么?”李清照手足无措,她感觉到了,王钰今天很怪,难不成他知道什么了?李清照出生在官宦之前,她当然明白一旦王钰知道实情,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罪名。
“你太可怜了。”王钰说这句话地时候,很真诚,好像真的悲天悯人一般。
“王上何出此言?”李清照越来越摸不着边际,她极力闪躲着王钰的目光。
王钰突然笑了笑,凌厉之气顿掩:“本王是在想,你没了父母双亲,又身陷风尘之中,虽然被本王赎出来,可却这么藏头露尾地过日子,太委屈你了。以你的才学,本不该如此。”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李清照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直感四肢无力,几乎昏厥过去。
“多谢王上关怀,只是我生来命苦,早就习惯了。得蒙王上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