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噎住了,半晌才结结
地说:“我…我的情况跟他不同嘛。我父皇又没打算早早退位让我登基,他
不得永远在皇帝的位
上不下来呢。我当太
的时候,他也从没让我
过任何事,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斗斗蟋蟀,不然日
多无聊啊。”
皇上猛地一拍大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
呢?给他娶亲啊。娶了亲后,他就是大人了,就该成熟起来了,不能再像个不懂事的孩
一样整天只顾着玩,只想养养猪混日
。男人娶了亲,就要对老婆孩
负责。”
本来我还在为怎样把司从对养猪的迷恋中扭转过来而
痛呢,现在知
他有十四岁了,这事就好办了。
总会例行公事地把那些东西拿来给我过目一下,我常常看都懒得看,直接挥挥手就把他打发走了。
今年六月他虽然立了太,七月生日的时候我却还在山上坐月
没有下山。据说东
的人给他庆祝一下,但也只在东
里闹了一下
,并没有惊动皇上,更没有宴请百官。
“十四岁半。”
见我在偷笑,他继续努力为自己辩解:“那个,我好歹玩的也是蟋蟀。蟋蟀呀,多可
的小玩意。又小巧又机灵,又
净又不占地方。斗蟋蟀的时候,讲究的是全神
注,要开动脑
,还要不断地用手去拨
它。可以说,在斗蟋蟀的时候,人的脑力和
力都得到了很好锻炼。养猪怎么能跟斗蟋蟀比呢?”
我猛地一笑说:“某人十四岁成亲之后,我可没见他成熟起来,还是每天还是只想着玩,只想斗斗蟋蟀混日。”
他的睛一下
无限哀怨:“你说什么,玩
丧志?呜呜,你欺负我!我哪里玩
了?我这半年每天扑在朝政上,天天累得要死,都大半年没摸过蛐蛐了。”
他脸红了:“皇后的意思是?”
我快要笑到打结了:“您的意思是,斗蟋蟀是有益
心的
雅活动,养猪则是自甘堕落的埋汰事,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的。”
我不客气地说:“臣妾的意思是,有其父必有其。父皇只想退位斗蟋蟀,太
只想偷空去养猪。父
俩的行为,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都是玩
丧志。”
他笑得更甜了:“这当然记得了,是先皇咸宁三年。”
两人打趣一番后,又回到正题,最后一致决定,把太的婚姻大事提上日程。
“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啦,陛下勤劳国政,功在社稷,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不过,既然现在他已经被立为太,我和皇上又打算尽早把皇位传给他,好让我们脱
去过清闲日
,司
就成了一个很关健的,我不得不
心事去琢磨和培养的人
。
“对不起,亲的陛下,在这件事情上,妾与陛下英雄所见略有不同。不,是很不同,大大的不同!”
我说:“您看,您十四岁半就迎娶太妃了,儿现在也正好十四岁半呢。”
皇上看我突然笑眯眯的,也笑着问我:“怎么,你有主意了?”我:“是啊,皇上您还记得您是哪一年迎娶臣妾的吗?”
“嗯,那时候皇上多大?”
听听,多理直气壮啊。总之,他玩就是有理,他儿玩就是不务正业,没
息。
没有娘亲的孩,在这些事情上就是差些。我也承认,我的确不够关
他。这么多年来,可以说,他在我
里是没有多少存在
的。我
的是自己的丈夫,疼的是自己的孩
,关注的是朝廷中那些
的政治风向。其他的人和事,并不在我的视野内。
我猛翻了一个白,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嘛,这是哪门
的“英雄所见”啊?
“嗯嗯嗯嗯”他朝我猛。
“臣妾今日才知,原来一国太
斗蛐蛐很风雅,一国太
养猪则丢人现
。这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对对对,朕与皇后,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