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看着她，她难过地说：“皇上说，‘衷儿也快十五岁了，一个孩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到十五岁也基本上定型了。如果真的憨傻，不堪继承大统，那也没有办法。朕不能拿祖宗的江山开玩笑。这片江山可不是朕一个人打下的，而是司家几代人的心血，朕必须对整个家族负责。不然将来百年之后，拿什么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教？要我有办法我嘛还这么着急？”

皇后忿忿地说：“还不是他的心肝宝贝终于怀上了！那女人十年都没动静，现在年将三十，突然有喜了。皇上喜得天天往瑶华跑，连延僖都不去了。”

皇后又狠狠地瞪了我一：“你说呢？那天太监们把几大袋玩拖到皇上面前的时候，正好卫瓘那老东西也在。他怪我没有选他的女儿当皇太妃，一直记恨着呢。几天后故意趁皇上在陵云台宴请群臣的时候，假装醉酒，跪着不肯走。皇上就问他，‘卫公想说什么？”卫瓘不说话。再问，卫瓘就站起来抚着御座说，‘真是可惜了这个位啊！’皇上当时虽然喝斥了他，心里其实已经动了。又加上胡贵嫔正好怀了孩，皇上就越发起了意。”

我也慌了，这话可太严重了。我纳闷地问：“皇上不是一直都很太的吗，怎么突然一下气全变了？”

皇后说：“就算她生的是女儿，皇上不是还有很多皇吗？要找个不憨傻的皇那还不容易。”她自己也没办法不承认自己的儿是憨傻的。

我磕谢恩，待要站起时，发现早已不听使唤了。

我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跪行到她的脚下说：“任何办法都是人想来的，俗话说，三个臭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母后能不能把事情的原委说一遍，也让儿臣听听？太是母后的儿，可也是儿臣的丈夫，儿臣想保他的心，自问并不比母后差。”

瑶华，原来是胡贵嫔怀了。可是“胡贵嫔才刚怀上，知是男是女啊，难就打算先废掉太，把位置给他预留来？那万一胡贵嫔生的是女儿呢？”

“本就是不知才着急呀，只知皇上已经起了意要废太了，可接下来皇上会怎么，本完全不知！昨夜本彻夜难眠，一早上就赶到你这里来了，本窝了一肚火…可事到如今，骂你有什么用呢？”

我张地问：“那皇上打算怎么呢？”

我忙说：“母后也别太着急，事情既然已经了，就如母后说的，骂也没什么用，急也没什么用。不如先兵不动，静观其变，反正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来土掩。母后放心，儿臣一定拼死保住太的位，如果这次太果然因为儿臣而被废黜，儿臣也没脸再活下去了，到时候任凭母后置。”

皇后了，终于说：“你起来吧。”

“那么，胡贵嫔怀就不是导致皇上突然想废储的主要原因了，难，就因为我跟太玩了一，就要废掉太？不至于吧？”

皇后叹了一气说：“本也知你只是年轻玩，并不是故意害他的，可他这次真的害在你手里了。你知今天早上皇上对我说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