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父亲卑微求告的声音:“夫人,下官蒲柳之姿,夫人就不能怜香惜玉一吗?”
“再啰嗦,就滴你两百滴,得你嗓
都喊哑了,看你明天还怎么上朝。”
说完我又转向母亲说:“娘,这可是女儿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请客,您可要大力支持哦。到了那天,家里要比平时收拾得更净,仓库里那些平时过年才摆的珍奇古玩也拿
来摆摆,这样我带着齐王在家里走的时候才有看的。还有那天的饮
啊,酒
啊…都要最
致的。”
说到这里看了我一,赶
转换语调称赞我说:“想不到我的风儿,年纪这么小,办起事来就这么有条有理,分析起问题来又
是
,你要是个儿
的话,那我们贾家可谓后继有人了。”
我知这下母亲不会善罢甘休了,这个问题一直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忌,每次一提起必有一场大战。父亲早就不敢提了,这次失
说了
来,肯定得吃些苦
了。唉,我也救不了他了,只能躲得远远地不去看,让他少
难堪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夫人,夫人,你别急,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太赏识我这个女儿了。”
父亲好笑地说:“齐王当时那么小,谁知他将来会怎样啊?而且,如果当年是他即位的话,他现在早已妃嫔成群,哪里
得到风儿…”
“她不是儿又怎样?女儿就不算你们贾家的后人了吗?”母亲已经叉着腰,
凶光地站了起来。
我无奈地摇了摇。我的父母,变态归变态,倒也恩
得
。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爹选好了日,请好了客人,就通知我和娘,我们好
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
。”
“知知
,宝贝女儿,那天你就只
陪着你的贵客就好了,其他的,都
给爹娘了,一定会办得让你满意的。”
母亲说到这里又埋怨父亲:“当年都是你,非要扶持皇上挤兑齐王,不然现在…”
“知了,宝贝,时候也不早了,你去歇着吧。”
父亲这时候已经从兴奋过度中慢慢恢复了过来,会思考问题了,当即说:“他当然兴了,他在
里都快闷死了,整天又没事
,又不能
去。他能去你外公家,也是因为我是你外公的女婿,皇上对我放心,才肯让他去的。”
“好好好,下官之,夫人之
也。夫人想怎样就怎样吧,下官但凭夫人。”
“嗯”我也了
说:“我也是考虑到了这
,才敢冒昧请他的。没一
把握我会开这个
吗?首先,我要考虑到他会不会接受。其次,我还要考虑到皇上会不会放他
来。这两
都符合了,我才开
的。现在,就请爹定个时间,替女儿跑一趟齐王的寝
,亲自请一请,这样才显得正规、隆重。不过之前最好还是先在皇上那里备个案,虽然皇上肯定不会反对,但事先请示一下更稳妥不是吗?”
母亲冲着我溺地一笑,父亲也从母亲的狮爪中勉
笑脸来跟我
别。我走
门外,耳边隐隐听见母亲恶狠狠地对父亲说:“今晚,不给你滴满一百滴蜡油不准你碰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