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个时候很难，有些事情她也不想－－－”

“公主这么说可真是公平啊，你们地位尊贵，心里难受就尽拿我们这些婢气，你们有没有替我们想过一丝一毫？！”

幽素虽说不善言辞，有时候起事来有些犯迷糊，但侍侯起婉皇后却是绝对的尽心尽力，让人挑不一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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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已经知了新晴的事，再想想韦天兆前不久纳妃之时婉皇后的反应，当然想得到那时婉皇后心里是什么样的觉了。

“哼哼！”幽素又是几声冷笑“皇后娘娘那么蛮横不讲理，倒是皇上明鉴，知我冤枉，就替我说了句话，结果皇后娘娘就哭闹起来，说皇上不在意她的死活，也不她肚里的孩，还不如早早把孩打掉，免得将来世也要受苦，她本就是想让我死！”

“哈哈，她怎么不会？！”幽素瞪大了睛，样很吓人“公主，你知吗？当时我就傻了了，你说我有几个胆，敢当着皇上的面害皇后娘娘和她肚里的孩？”

涟漪呆了呆“娘亲怎会这样？！”

“她难？那我呢？！”

可婉皇后也是憋了一肚委屈无发，因为她很在意韦天兆再有别的女人，可她又是远嫁在此，就算韦天兆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能对他怎样，只有生生咽下。

涟漪脑一阵眩，前也是阵阵发黑，快要站立不住了。

涟漪无言，没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就引得幽素然大怒，她这么说也非意有所指，更不是想为婉皇后开脱，只不过因为新晴已经告诉了她当年的事，所以她很能谅婉皇后那时的心情而已。

幽素睛里是讥讽的光，玩味地看着涟漪“皇后娘娘执意不肯放过我，皇上为讨她心，就依了她的意思，一圣旨将我打到浣衣局来，我一辈就这样毁了，公主，你说我该不该恨？！”

幽素大怒，血缘之亲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婉皇后伤害了她，涟漪却只知帮婉皇后说话，她怎能不气？

十几年后婉皇后已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也明白为天，招妻纳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尚且如此痛苦，更不用说那个时候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韦天兆，对韦天兆死心塌地了。

“公主当然不会为我们想，我们哪里呢？”幽素自嘲地冷笑“那天，我就是把一碗安胎药端给皇后娘娘喝，可她只喝了一，就说这药太了，还诬陷我说、说我幽素没安好心，想要害她，想要害她肚里的孩！”

“我－－－”涟漪脸又要开始发白，嗫嚅着说不话来。

可她心中怨气憋得久了，总不免要发一番，跟在她边的幽素自然就成了最倒霉的那一个了。

如果不是幽素有那样的怨和恨，如果不是她先知了新晴的事，她说什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心中无完无暇的娘亲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