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你、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还是你还没有清醒过来，还是不知自己是谁？”

中所有一切已是今非昔比，她和他，和雪，还有婉皇后，永远都不能回到从前了，永远不能。

“呵呵！”

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的听到、没有看到，就算她和婉皇后一样糊里糊涂地死了，反而更好。

这样想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看曹元，却越发怔住了：

“什么真相？”

话音未落，她双膝一屈，已直直跪倒在太面前，这是涟漪长到这么大以来，除了韦天兆跟婉皇后，第一次向别人跪下。

“婢刚才已经说过，太殿下如果想要知什么，只去问韦天兆，婢不敢说话，不然如果再有什么人被韦天兆毒打一顿，婢就真的罪该万死了。万望太殿下谅婢苦衷，莫要人太甚，婢谢太殿下大恩！”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不能如此，她也宁愿像雪一样什么都不知，依然可以过得很快乐，很简单。就算现在被韦天兆打了，她也只会觉到疼痛，而不会到屈辱。

“呵呵！”

这是太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否则的话就算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清醒着的涟漪会说这莫名其妙的话来！

“太殿下有很多疑问，是吗？当然，如果不能知事情的真相，太殿下永远也不会明白一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太殿下，恕婢多问一句，太殿下想知事情的真相吗？”

他开始发怒了，不知为什么，先前涟漪呆傻¨去记忆的时候，他还只会觉得伤心，觉得怜惜。

可是现在涟漪好像急不可待地要跟他撇清关系、划清界限，这让他很恼火，很伤心，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涟漪的哥哥一样。

见太这样震惊，不能接受前一切，涟漪中有了嘲讽和怜悯的笑意，似乎在怜悯太竟然这样笨拙，事到如今还看不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不及细想，有件事还是得问清楚“涟漪，你为什么要一直叫我太殿下，还要自称婢？你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清醒过来，有没有明白自己是谁啊？”

涟漪再笑，摇了摇，慢慢后退一步：

“涟漪，你、、、”本能地觉得在涟漪上肯定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涟漪绝不会一夕之间变成了这个样。

曹元的脸变得很奇怪，似惶恐，似愧疚，似不安，总之他本不敢看涟漪一，就好像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是他听不懂的鬼话。

什么婢，什么贱，又什么当雪是妹妹，讨恩情，这些话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太越来越不明白，神情也越来越茫然，心里那无力越来直烈，他真盼这个时候有什么人来告诉他，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涟漪一直都没有清醒。

难、难曹元也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