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差没让下掉下来，险些向后一倾，坠到冰冷的荷塘里去。我地天，怎么会这样？原来什么“纵过度”居然不是对大玉儿，而是对她边侍女的。更要命的就是，还不止一个，至于究竟几个的问题，似乎于贵妇的矜持，我是不方便刨究底的。

“原来如此。只不过，太后心中对你早就没有半情谊了，否则她也不至于下狠手要杀你。既然如此，那么就算再大的羞辱，对她的动也不会很，她羞恼一阵，也就过去了。可是王爷呢？你这么又何苦来？徒然浪费了力。也没有达到报复的目的。这笔帐，可着实不划算。”

多尔衮这次则是别过脸去，好像不敢面对我的视线。望着残破的荷叶，他回答：“嗯，确实还有——我为了报复她，尽可能地给她极大地羞辱，于是就故意当着她地面，睡了她的几个贴侍女…”

我长长地吁了一气，心里面的结总算是松了一半，既然他能把这件秘密告诉我，说明他这次坦白也算是颇有诚意的了。然而，我却没有轻易放松语气，而是继续问：“我怎么觉得，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呢？”

断情绝了。”

我终于明白多尔衮的意思了：他这是用实际行动来给大玉儿带来尽可能的羞辱。这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上还要加倍难堪。他要向她表明，他对她已经没有半兴趣了，哪怕就算她试图利用女人

接着，他侧过脸

对于多尔衮染指于普通地侍女，我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在满洲的男人。尤其是贵的男人，都对自己的“雄风”引以为荣，并且作为足以炫耀英雄气概的条件。用多铎那个痞的话来讲：“我们新觉罗家的男人，从十三岁时起，边地女阿哈们就没有一个是安全地。”每个阿哥们在娶自己的元妃之前，都不知沾染过多少个侍女了。至于婚后，纳小妾、立侧室，随便拉个侍女来“消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下到我结起来了：“什么？你说的是，是真的？你怎么会这般糊涂？”

资本来挽留他，都是白费心计。他宁可在最卑贱地:<，也懒得动她一手指。这报复，地确不能说对大玉儿的心里没有一动。起码，能让她得到极大的嘲讽和尴尬。只不过。这方法似乎怪异了些，让人难以接受。

多尔衮也苦笑一声：“是啊，我现在也后悔的，不过又能如何呢？想来想去，这许多话在心里憋闷得很是难受，于是脆对你来坦白算了。也许只有这样，你我之间的误会才不会加，而心里的那个结扣，也不会越来越。若是等到成了死结，除了一刀斩断，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多尔衮也讪讪地笑了一声，尴尬地回答：“醒来之后想想，我也禁不住懊悔，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被猪油蒙住了心窍。居然会这般糊涂。只不过，我当时是被气昏了，在寻思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受到最大的羞辱——我既不能打她也不能骂她，这样会显得太没风度；我也不能当着外人地面公然羞辱她，这样会败坏我的名声；要我拿福临来恐吓她，不但起不到羞辱报复的作用，反而成全了我恃凌弱的残暴形象…一气之下，就不分青红皂白。拿她的侍女们气了。”

他仍然不敢正视我的目光，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见多尔衮如此，我心里总算还稍稍宽容了一些，禁不住一阵苦笑：“我不是男人，不明白你们男人的想法，只是不明白，难为了报复一个他所恨的女人，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吗？”

对于此类，我虽然心里很是忿然，然而却有什么借来阻止丈夫去沾染其他地女人呢？这是古代，不是我曾经于的那个一夫一妻制的现代。在下这个年代，哪个女人要是如此，肯定会被指责为有失妇德，是这个社会最不能容忍的异类，其结果，也可想而知。为了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下去，我的神经已经磨砺得非常韧了，对于这些，我已然可以到表面上的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