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虽然慢了半拍。但也忙不迭地下跪表中心，这次不是冠冕堂皇地拿国家社稷当幌了，而是直接表示向多尔永远效忠。就差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集恭请多尔衮即皇帝位了。

衮地绝对亲信。他在初时地一愣后，立即反应过来，地，叩首：“大清若无王上，怎有占据中原河山之日？这燕京地至之位，若王上不肯久坐，真不知还有哪个有资格来坐。才愿终一世为王上效犬之劳，矢志不渝！”

看来冯也颇模范亲信之风了，他虽然投效多尔衮才不到两个月，但是随机应变的能力和阿谀逢迎的功夫居然也可以与刚林并驾齐驱了，只见他一脸肃穆郑重，回答：“在臣等心中，大清即是王上，王上即是大清！臣等效忠于王上，自然就是效忠于大清，二者已经浑为一，再无区分！”

我这句话虽然简单，却足够一针见血的了。多尔衮笑了笑。虽然不置可否。然而我能看得来他对于我的解释非常满意。

于是我面来缓和这个尴尬的气氛：“王爷虽然于大清有莫大功勋，却绝非功臣，怎么能在这座紫光阁里占据功臣的首位呢？”

我不得不对冯投之以佩服的目光，此人的确有本事，这句话极妙，在我听来竟然和希特勒那句名言“我即是党，党即是我”有异曲同工之妙，然而他却要比希特勒早说了将近三百年，能人啊！我突然发现，冯这个人的确不能光用“佞”一词蔽之，以前总是暗暗质疑多尔为什么任用这么个从前投靠过阉党地佞小人，大概是因为我读史书时看到了后来他收取姜襄的贿赂却没有给他办事，间接引发姜襄在山西叛的缘故吧？

“好啦，忠与不忠，不在上，而是在于心里。你们就不必再像朝堂上那样了，都起来吧。”多尔若有所思了片刻，突然轻描淡写地问：“只不过这些功臣地排名顺序，确实要照功劳大小，评定之后一一排列，尤其这位居首功者，究竟选择何人，此时恐怕还不能下定论啊！”几个大臣意见统一地回答：“王上亲率大军，挥师关，平定四方，这首功元勋，自然非王上莫属。”

多尔衮倒也没有立即表现沾沾自喜，坦然而受的神态来，依然平静得犹如古潭之，不起半波澜。他并没有假惺惺地推脱谦辞，而是故意问：“哦？你们为何单效忠于我，而不是效忠于大清呢？”

题“等天下初定之后，这里就改成功臣阁，不论文武，无分满汉，只要于国家有大功者，皆可内。”接着对几位大臣们笑：“诸位放心，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你们列其中，芳百世。”

现在看看，定鼎中原之初，也确实需要这么一个谙朝廷吏治和宦海规则的前明旧臣理一些汉人方面的事务，况且也利于笼络召回前明的旧臣们回来给大清效力，用来稳定局势而必须这样罢了。冯这人虽然没有什么气节风骨，但确实也算是能臣吏，况且归顺大清，为新主效力的大臣又不止他一个，又

刚林

我忽然想起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1955授勋的时候，曾经给为领袖地泽东专门设了一个“大元帅”的军衔。却被泽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可见他不愿意与一大群跟着他打天下的功臣们为伍，为什么？因为他是君，其他人是臣，这个界限可绝对不能混淆了。

几位大学士立时明白了先前他们的恭维中究竟什么纰漏了，他们脸骤然一变，似乎连都微微一颤，这暗示和提醒于他们来说岂能有不解之理？多尔衮虽然自认有功于社稷，然而却不认为自己是个功臣，微妙之就在于这个“臣”字，这就意味着…

范文程，洪承畴，刚林，还有冯，听到多尔衮的这个打算，立即喜望外，纷纷跪地叩首，连连激：“多谢王上恩典，臣[:<|;激不尽，必忠心以效社稷，不敢有片刻懈怠，以免辜负王上厚遇！”

多尔衮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们，几个人禁不住面面相觑，忐忑不安，莫非这拍到上了？可是无论怎么算，这开国元勋的第一把椅，当然是多尔衮这个功劳最大的三军统帅来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