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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夺gong惊变 第二章 幼童志向
快,一杯juhua茶端了上来,福临显然渴坏了,咕咚咕饮,很快喝了个底朝天,这才满意地放下杯子,苏苿儿赶jin用帕子帮小皇帝ca拭着嘴角的水渍。
大玉儿看到东青虽然yan中louchu了一丝渴望的目光,而且嘴chun已经有些干裂,显然也正是口干she2燥,这一次她故意没有主动问东青要不要喝水,而是等待着这孩子究竟如何反应。然而,令大玉儿失望的是,由始至终,东青都一声不吭,只是规规矩矩地在旁边站着。
这一切自然也落在哲哲yan里,她不由心生gan慨:这孩子小小年纪居然这般懂事听话,谨慎地遵守着规矩,不知dao究竟是xing格本来就属于那zhong老实宽厚的,还是故意藏拙?不过哲哲更愿意认为东青是个好脾气的听话孩子,而gen本不敢相信他一个六岁稚童能够有大人一样的心机。
“你也渴了吧?不要怕,那些个规矩都是约束下人们的,你不必在意。你阿玛和额娘都不在shen边,你就和我们多亲近些吧,毕竟我们都是亲戚,疼爱你就跟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你说对不对啊?”哲哲微笑着问dao,同时示意她的侍女琪儿将茶壶里剩余的茶水又斟了一满杯,送到东青的小手里。
东青这一次倒是没有拒绝推脱,而是老老实实地接了过来,捧在手里。尽guan他很渴,然而却没有急着喝“我阿玛跟我说过,他小时候每一次到先皇的宅第里玩耍时。太后都对他很好;后来他在gong里住过一段日子,太后对他地照料也跟照顾自己的儿子一样,所以阿玛他常常念起太后的好chu1来。他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太后的,只有忠心为皇上办事,让咱大清的基业越来越大…”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懵懂起来“什么叫‘基业’啊?我当时虽然没听懂,却也没敢问。”
哲哲听得有趣。而且听到多尔对儿子也念叨过自己当年的恩德来。心里非常受用。听到东青如此发问。她也能够理解:这孩子虽然说话有板有yan的,可终究还是个幼童,这些个稍微复杂点的词汇他怎么可能明白?
于是哲哲和蔼地解释dao:“这‘基业’吗,说简单点,打个比方,就好比你家里地房子和田地,库房里有多少金银财宝。这就是家里地产业,也叫‘家业’;这基业呢,就是指咱们整个国家地产业,当然是越大越好。”
“啊,我明白了,”东青似乎还在琢磨着,福临已经抢先说dao:“那十四叔的意思是不是说,要让咱们国库里的银子越来越多。咱们住的房子也越来越大呢?”
大玉儿点了点tou。满意地看着儿子,抚摸着他的小脑袋说dao:“是啊,等你将来长大了。你十四叔就会把你们爱新觉罗家的这么一大份产业jiao给你,你要勤奋读书,多多掌握治国的本领,将来好当一位人人称颂地好皇帝啊!”福临“哦”了一声,似乎明白了,似乎又仍然没有理解透彻,却没有再次发问。
大玉儿又转tou向东青问dao:“你呢,你将来想要zuo一个什么样的人?”
东青歪着脑袋思索了一阵,忽然yan睛里满是希冀的神se,大家还以为他酝酿chu了什么雄心壮志来了,所以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谁知dao他脱口而chu一句就是“我要zuo一个天底下最有钱的人,就像chun秋时的陶朱公一样,银子多得怎么也hua不完!”
几个女人顿时愕然,几乎张大了嘴ba,本以为他会说将来要zuo将帅之材,或者一代贤王,想不到他居然要zuo一个富家翁!
“你怎么会这样想?等咱们进了关之后,财富可以多得堆成山,你阿玛是摄政王,还会缺银子吗?他的财产也就是你的,又何必你自己去赚呢?”大玉儿也觉得这孩子的话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于是禁不住问dao。
只见东青一本正经地回答:“我阿玛在考校我功课地时候曾经对我说,‘咱们自己住的房子小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天下人都有房子住就好了。’前几天师傅教了我一首唐诗,里面说‘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huan颜,吾庐独破受冻死足矣!’,我觉得这人好傻啊,别人住得好不好关他什么事儿,要是他自己冻死了就连诗人都当不成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大大的傻瓜?”
几个女人刚刚要被东青这段童言无忌逗得禁不住莞尔,正准备用帕子掩着嘴笑时,他又jin跟着来了一句“不过他这么冻死了也好,谁叫他那么傻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