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世上的好人坏人,并不像戏台上那样,涂抹着红脸白脸,一就可以从脸谱上分辨
来的。有时候就连一个聪明的大人也未必全
能够分得清究竟谁是诚实君
,谁是包藏祸心。而且好人和坏人都是相对于你自己的利害关系而论的,比如与你为敌的人,那么他的敌人就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成为你的联盟。而且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坏人也会改恶从善
会好人…所以说呢,要想大概
清楚这些,必须要经过多年的历练,要靠经验的累积,才能够勉
到。你现在还实在太小。等你长大了,吃过亏,栽过跟
,就能渐渐明白了。”
东青正要回答时,远远的另一端林里的喧闹声逐渐大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东忿怒的叫嚷声:“刚才究竟是哪个家
我又一次汗颜无语了,这。这可叫我怎么解释才好?“额娘说的那个栽跟和你走路时摔跤是不一样的…”
于是我问东青:“这么多大理究竟是你自己琢磨着的,还是你师傅教导过的?”
“可是既然儿是个聪明的孩
,却为什么一直搞不懂一个问题呢?”
而能对东青输这些
理地,除了他的师傅祁充格之外,就很难想
还有其他人了。此人除了
通满汉文字,学识渊博之外,更是满洲文臣中除了大学士刚林外对多尔衮尤其忠心耿耿的大臣了。兴许是他们这些人实在想不明白多尔衮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刻退让地真实原委,而且很想探究多尔衮
下究竟对于九五之位秉持什么样的态度,这可关系到他们未来的仕途前景甚至是
家
命的,怎能不格外关心?
这一番话下来,我已经是听得目瞪呆了,实在搞不懂东青如何能够明白这么多的
理;而且看他小脸上忿忿不平地神
,总会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给他
输过这些
理?
“哦?什么问题,说给额娘听听,看看究竟有多么难,有没有难额娘也回答不上来地地步?”
我这一次更加愕然而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毕竟这个问题如果认真解释来,恐怕是他这个小孩本无法理解的;更何况我在现代的时候。人们既便是研读历史,也照样为这个问题而疑惑不解、争论不休。然而这其中原委,也只有我
差
错回到古代,来到多尔衮这个当事人
边并且参与其中才能得悉清楚。但是这个问题我虽然明白,却不方便对东青直接讲
。
东青忽然打断了我的话。带着得逞似的笑容得意
:“哈哈哈。额娘也上儿
的当啦!儿
怎么会不知
这中间的区别呢?走路时栽跟
会让人记住手脚的疼痛,所以以后走路更加小心;而额娘所说地那个‘栽跟
’地意思是不小心吃了亏上了当,受了坏人地欺骗,所以才会格外注意。就像我在书本上看到的那句话——吃一堑长一智,我昨天刚刚问过师傅才
明白的。”
东青不服气地问:“照额娘这么说,既然当皇帝并不轻松,却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想当皇帝?再说了,儿
从记事的时候起,就只能看到阿玛忙忙碌碌的
影,看到他每天辛苦
劳,可他既然不是皇上,又
嘛要
这份儿心?与其为别人忙活,还不如自己就
脆坐了那个位置,受苦挨累也算值得了…”
“可是儿从记事起已经不知
栽过多少个跟
了,却为何还是不能分辨
好人坏人呢?”东青用稚
地声音认真地问
。
我实在不知这一番话东青究竟能够听明白多少,但是已经实在想不
如何能够将这个
理解释得更加通俗易懂,让一个孩童能够完全理解。
我不禁失笑,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年幼的儿给好好地戏
了一番,不知
是自己
脑简单呢还是过于低估了这孩
的智慧?“我的儿
还真是聪明啊。看来我以后可绝对不能小看于你啦。”
东青装模作样地,故意模仿着方才我的警惕模样,四观望了一番,这才小声问
:“额娘。为什么我阿玛不自己当皇帝呢?只要他当了皇帝。那么儿
将来不久也可以当皇帝了吗?”
大概听明白,毕竟这个问题实在太难
于是我只得错开话题,避重就轻地回答:“你现在还不知
,当皇帝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威风凛凛,然而辛苦
劳的时候你却无从目睹,所以说未必每个皇帝都很开心快乐。”
说一个孩,就算是我这样活到了二十几岁的大人,的桥比年轻人走过的路都多的老者,也未必都能够辨清一起是非善恶。毕竟这世上,悬崖峭
,狂风
狼都不算最险,最险的莫过于
不可测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