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自己的目光是怎么也移不开:“什么办法?”
“凭我是景国的北将,凭我一手培养的以一敌百的五万傅家军。”明眸染上一层自豪。
那沐浴在晨光,脸上洋溢着自信狂妄,仿佛天下间没有任何人都不得动她分毫般。这就景国的北将,这就是一手培养傅家军的北将。天地间仿佛都黯然失色,血眸中只剩下那异常坚毅的美丽容颜。世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一般,只剩下他急地心跳声。
他想得到这个女人,得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得到这个将自己当成正常人的女人。
此刻的易天已经没有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得到长久以来追寻的自由。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张名位“爱情”的网给牢牢地套住了。
“易天,我的内伤怎么样?”她转问出自己的伤。
“乱用真气,伤及四经八脉…”他的话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此刻还平坦的腹部,而后马上掉回,接着道:“我已经用药物控制你的内伤。只要这二十天,不要再乱动真气,相信很快就能复原的。还有…”
“还有什么?”明眸里盛满了疑惑。
脸上染上了一层不自在,他轻咳道:“这药物会让女子的信期紊乱。”
“信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她带着疑惑地问道。
在看到那欲言又止,尴尬无比的脸孔,一道灵光闪过,红唇不自觉地上翘:她差点忘记了在这里每个月来一次的大姨妈就叫信期的。不过,这个男人也太害羞了吧!
再也难以压抑想笑的冲动,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呵呵呵…”痴迷地望着那开怀的笑容,易天并没有为自己方才的谎言而有丝毫的愧疚。只觉告诉他不要让她怎么早就知道怀有身孕的事情。从来都是顺从自己只觉的他选择了撒谎。如果谎言可以得到她的话,他不建议说上千万次。
终于停止笑声的傅云杰开始直奔主题:“易天,你有没有办法以针灸控制人流血的度?”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有如此一问,但是他还是选择坦诚:“只要用银针封住脉里,应该可以将流血的度控制在最小。”
“如果我要在胸口用力的划上一刀,而你用银针封住心脉,流血的度可以支持人活着多久?”英气的脸孔上盛满了凝重。
“一个时辰。以我的能力,可以将流血的度控制在最小。但是不能过一个时辰。过一个时辰,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他沉声将自己的所知讲出来。
她陷入了沉思:一个时辰,两个钟头,应该足以让她开刀将澈的心病给治好了。根据方才霍天瑞给她的资料,澈很有可能欺骗自己,但是,她还是想要医治好他的心病,还他一个健康的身体。而且,她并不会只因为一张纸就判定澈的欺骗与背叛。她会找他问清楚的。
收起内心的心思,她重新抬,英气的容颜上带着恳求道:“易天,我希望你跟我一起医治宰相范阳澈的心病。”
“你的未婚夫?”他轻声问道。这句问话中包含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
“恩!”英气的容颜蒙上一层幸福:“澈,他不仅是我的未婚夫,更是我最爱的男人。”
那份幸福刺痛了血眸。此刻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非常的嫉妒了那个得到她身心的男人。他非常地肯定她腹中的孩子应该就是范阳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