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连这公都买不起，这真是太贵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讹人家公的钱呢吗？！”辛掌柜笑笑，心中暗暗的将这看人下菜碟的孙老骂了一遍又一遍。

“唉！”孙老频频应着，心中默默地记住了。两日后，给谭家小送脂粉。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秃的老者是怎么知他一直想得个儿的。追门去看，哪里还有人。于是——

“孙掌柜，这银你拿着。这东西我替那公包了，两日后，你亲自送到谭家的府上。”秃的老者笑迈了胭脂铺，将一锭金丢在了桌上：“连带这几样也全给那公包好送到谭府去。”

“这样吧，豫公，我看你是真想买，不如…”辛掌柜凑了上去：“我给你垫些银，当然，这银不能白垫，作为换，你就把你家铺夏天的生意是什么，透给我怎么样？！”

豫若抬起手，使劲地给掌柜的晃了晃，他不是不想买，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可是他没钱买啊！

只是后面的事情，豫若却不知。

辛掌柜的一句遭到豫若扫来一记冰冷目光。他宁愿不买，也不愿卖了自家的生意。冲着孙老一拱手，豫若折便往走。

豫若不是不想给面前这老掌柜痛快话，而是他实在说不话来，他是个哑，若是能说话，还用当哑？被人取笑吗？！只得艰难地又抬起手，使劲地挥了挥，还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咙，对老者说明他不能说话这件实事。

是卖，掌柜的打定了这样的主意，就认定了前这公了，还就铁了心思就卖他了。

“行了，孙老，你也别难为这公了，他买不起。”那门外后人说了句敞亮话。就这一句，惊得那孙老顿时松了手。

“这…”孙老的一脸惊愕地盯着门这财大气的老者。赶应了一声是！“客官，这送去，小老儿怎么说啊？！”孙老不傻，赶问。

“不多，就千八百的银。”孙老狠狠地一句，隐隐的有了呛药的味。

“公，您这是什么意思？小老儿看不懂啊，您给句痛快话，是还觉得贵，还是怎么招？！”掌柜的又喝一句。“要不，这样，小老儿生意图个痛快，四百两，您全拿走，小老儿就当您这个朋友了。”那门的妇人，他认识，这是谭家的大夫人，那妇人中的姑爷，想必就是谭老爷的女婿了。若是能攀上这门路，那以后他这生意就火了。所以掌柜的狠狠一咬牙，将价钱压到了最低。

豫若使劲地摇了摇。可是孙老却鄙夷地给了豫若一，心中猜想着，李玉娘与门的这两个男人的来意。不会是合伙来算计他孙家的吧。哼，那他可不依，更不会乖乖上当。

“就说你低价卖的，为了攀上谭家这门生意。公若是给你钱，给多少你就拿多少，别说多也别说少，就说刚刚好。”教完，秃老者又掏几锭金丢在了桌上：“这铺以后有上好的脂粉，先给谭家小送去。”

孙老没好气的翻了那门的男人一：“公，您跟他认识啊？！”这孙老对那门的男人没什么好心，看见了就惹一肚的气。

豫若有心想买，可是银却不够，而且这孙老喊价一时一变，他也不知哪个价才是真的。这让他怎么买啊，就说回家凑钱，得凑多少啊！

“呸！狗东西！”孙老对着辛掌柜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

“这…”孙老这倒是犯了难，这银够是够，只是这位到底跟谭家是什么关系，跟刚刚那俊俏公是什么关系啊！

“老爷，小。”老庆吆喝着了厅：“胭脂铺的孙掌柜来了，说是给咱们家小送礼来了，在外面侯着呢…”

“哼。”辛掌柜冷冷一哼，狠狠地剜了孙老一，迈开脚步便急忙地追了去。

“这盒脂粉可是好东西？值多少银啊？！”辛掌柜盯着孙老手中的脂粉盒，顿时中了贪婪的光。

“少说话多办事。你不是没儿吗？办完此事，明年儿就来了。”秃老者代完，甩开阔步，直踱门去。。

“哎，辛掌柜，我还就卖这个价了，买得起呢，您就买，买不起呢，那我就继续放店里收着。”孙老天生一副犟脾气，他就看不顺这辛掌柜。连带着一并牵连了豫若。“公，您到底买不买？不买的话，小老儿也不费了。”